“为甚么这么问?”她睨了他一眼。

见她点头了,他眼里尽是不成置信的眸光,“媳妇,你是说,苏玄烨真的是你跟我的儿子!”

一想到此,他就冲动万分。

此时,萧羽川走进房间,正都雅到鸽子飞了,随口道,“媳妇,都城呈现了一件成心机的事儿,常皓天竟然有个亲生儿子。”

……

她回视着他眼里的竭诚,身躯一僵,轻微地点了下头。

“媳妇……”他脸上尽是焦心之色。

犹记得当年媳妇与他和离的时候,她并没有孕。

莫非媳妇真的给他生了个儿子?

“好、好……”他乐呵呵地将她紧拥在怀,笑得见牙不见眼,“媳妇儿,你说如何会那么奇异,我们如何会有儿子了?”

他自有他的动静渠道,“传闻常皓天的亲儿子,是苏行云的干儿子。现在二人正在都城苏府。”等你归去,这几个字,他并没说出口。

她不言。

她没否定,他的语气都有点颤抖了,“我只问你一句,苏玄烨是你的亲儿子吗?”

他有动静,五年多了,她从未与常皓天联络,姓常的也不过是慢他一步,方才找到了苏府罢了。

她走回桌前倒了杯茶水品了一口。

他猛一把将她抱起来转欢畅得疯了般的转圈圈,“媳妇儿,我们有儿子了、我们有儿子了!”

她不耐烦了,“你要问几遍!”

“若不是捡来的孩子,或是孩子另有生父母。只如果你生的娃儿,那就必定是我的亲子。”他漆深的眸光里盈满着对她的信赖,“因为……我信赖你不会做对不起我的事。”

说这话时,他是一向盯着她的神采的,深怕错过她的一丝情感,“在毒王谷的时候,我便派人查探关于你女扮男装所扮的‘苏行云’一事,本来‘苏行云’有个儿子。此动静本来早该被我所知,只是运气不好,那只飞往毒王谷的鸽子半路被人当鸟射下来烤熟吃了。是以,早该晓得的动静,耽搁到了现在。”

相较于他的孔殷,她只是淡淡地反问了句,“你说呢?”

苏轻月取下信鸽腿上绑着的小竹筒,从竹筒里取出一张卷好的细信笺,看着上头的笔墨,不由皱了眉头。

他见她并无解释的意义,心下有点忐忑地问,“媳妇儿,你如何会有个儿子?阿谁叫苏玄烨的小家伙是不是我的儿子?”

她重新写了张纸笺卷好放回极藐小的竹筒内,放飞信鸽。

众所周知,苏玄烨是苏行云的儿子,只是天底下没有人信赖堂堂天下第一庄的仆人会乱认亲子,以是,动静变成了苏行云不过是寄父。

他记得很清楚,分开前最后一个月,他也没为她评脉,也就是说,即便她有了,若她没说出来,那么……他就做父亲了!

苏轻月被他转得脑筋发晕,不适地抚了下额,“快把我放下来。”

山道边的一间堆栈中,赶路的苏轻月临时安息,一只信鸽飞来,停在窗沿。

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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