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两天,萧家次卧都快堆不下收来的蕨菜了,苏轻月在次卧内只留了个走路的细道,睡炕的位置倒是留出来了,以免影响睡觉。
“为甚么?”萧羽川不解。
萧熤山呵叱他,“月儿对咱多好,你又不是不明白她开打趣的。她忙着呢。”
苏轻月严厉地看着炕上的三个男人一眼,“你们听着,今后不准再叫我傻逼了,有没听到?”
到处把这事在村里说,趁便任务地鼓吹萧熤山有凶、多可骇。
弄完以后,才重新开窗。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对劲了?”她牙都咬起来了。
萧家后院里,钱张氏站在缸子旁,伸手要进泡着蕨菜的缸子里捞。
萧羽川也不怕她凶,“嘿嘿,那你可得给我留一只眸子子,两只都挖了,我瞎了,要你照顾,不利的还是你。”
“要不是我现在很忙。”她凶恶地说,“我真想把你眸子子挖出来!”
“没……没甚么……”钱张氏是思疑苏轻月收那么多蕨菜是做甚么用的,看她只是叫人洗了、泡了、再晒,也许又是有甚么挣钱的门路,就想着自家也打蕨菜照着体例做来着,哪晓得泡蕨菜的缸子水里,搞不清是甚么东西,只晓得里头有草木灰,绿绿的是甚么,还真就不晓得了。
三个男人还真不敢夸她傻逼了。
苏轻月正在前院收蕨菜。
“媳妇儿……”他不幸兮兮地垮下一张俊脸。
“哦。”羽川点头。
“因为我谦善!那么‘聪明’的词儿,我不喜好担负!”她话说得很重,一脸谁敢再提,就宰了谁的神采。
“媳妇,你欢畅得颤栗啊。”萧羽川笑说,“别那么对劲,不就是夸了你两句……”
萧羽川翻开窗户,看到钱张氏的行动,他还没开口,萧熤山已痛斥,“你在做甚么!”
看到萧家男人那么吓人,她也顾不得细查了,从速就出了萧家院子。
“我问你在做甚么!”他一副吃人的模样。
收来的一千斤杨梅,也才用了十六个空坛子,另有四个备用,估计还能再收到一些杨梅,到时再装那四个空坛子里。
村里又来了几拨人探‘发财的门路’,萧家男人翻开着通后院这面墙的窗户,除了帮做工的人,其他一概不准动。
钱张氏看到萧熤山凶得跟盗匪一样的狠相,吓得整小我不住颤栗,“大……大山……”
“谁照顾你来着?瞎了就把你扔出去。”
下午的时候,王瘸子践约把她要的大坛子送来了。轻月让人洗了坛子,把坛子都放进主卧,她亲身把收来的杨梅装进坛子里,人家只看到她装坛子,捣碎杨梅掺适当白糖的活计,她都是关着主卧的房门与窗,让四哥与二哥挪到坛子边的登子坐着,让他们完成的。
“两只眼睛都看到了。”
搬了石头砸了本身的脚,结果然特么几天还在痛。
只不过帮做活的人还是说出去了,只是大师都不懂医,都搞不清那些绿绿的是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