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他是个没用的残废……
清河未理睬大姐,只是冷冷地瞅着二哥,“你知不晓得那是媳妇的钱?”
她不耐烦隧道,“有屁快放吧。”
瞅着四弟冷酷的面孔,她软下语气,“四弟啊,事情都过了那么久了……还提它干啥。”
萧清河转着轮椅从厨房出来,清雅的俊颜一片暖色,“二哥,你给大姐买药了?”
院子里的氛围蓦地变得僵凝。
“放快点。”
他是最恨残废两个字的。
“那是四年多前的屁了……阿谁屁这么久了,你不说我是中毒,我都给忘了……”
萧爱流气呼呼隧道,“四弟,你有没有点知己?你大姐我伤那么重,二弟给我买点药如何了?莫非你们真要眼睁睁地看着我死?”
“好。”他神采埂了一下,一个清脆的屁放了出来。
“我……”她还想辩白甚么,心想着当初二弟上青木村找她借二十多两给四弟医治呢,那么多钱,她如果拿出来了,谁来管她这个外嫁女?
豪话都放出去了,说要回娘家拿个一二百两银子,实在不想白手归去。何况那么多钱……傻子才会放过。
“若不是你……”他峻颜乌青,“媳妇就不会冷淡我。她就不会……”不要他。
萧羽川拉着苏轻月的手,一向走到山边上一株无人的大树下才停了下来。
“就这事……”萧爱流不在乎地摆摆手,“伉俪吵架嘛,床头吵,床尾合。你得空多哄她几句就成了。实在不成,大姐帮你,帮你好好跟她说说……”
苏轻月用手在鼻子前煽着风弹开一步远,“我是让你说话,没让你真的放屁!”
在家里到处受礼遇,她也受不了。
萧熤山神采一僵,“是我对不住她在先。大姐,你知不晓得,你这趟来,不但是来要钱惹百口人讨厌,你更侵犯了我。”闭了闭眼,“害了我的毕生幸运。”
萧爱流也没敢再说话。
他没再吭腔。有些伤害形成,底子就是没法挽回的。
萧熤山还没说话,萧爱流先点头了,“是啊。买的也是劣质药,花不了几个钱,也不买贵些的,给川子买药七十两倒是舍得……”
“……”萧熤山沉默了一下。
“媳妇,放屁是人生大事,每小我都要放的。你连相公放个屁都不让,太霸道了。”他委曲兮兮的,“另有,煽啥风,我放的屁都不臭,有道是响屁不臭,臭屁不响……”
她甩开他的手,“有甚么话就直说。”
萧清河绝望地看了二哥一眼,冷睨向大姐,“我倒是真想看着你死。就如当初……你看着我双腿残废。”
萧爱流可不干了,“你这话就不对了,我有没有向你要过一分钱?我最多只是让你给买了点药,昨儿夜里擦了药,伤好了点。我被三弟与苏轻月那女人打伤踹伤,莫非擦点药也过份?我又没让苏轻月不跟你,如何就叫我害了你的毕生幸运?”
“媳妇,我想跟你说说,有一件我都给忘了的事。”
“不消你多事。”他冷着脸说道,“就怕你越添越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