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公然顿了顿,颈项间暖和枯燥的触感消逝了,下一刻,谢爻身子猛地一颤――

听到对方清清楚楚的喊出‘九叔’二字,谢爻不成置信地睁大眼睛,脑中嗡嗡作响,一时竟了解不了当下的状况。

谢爻转动不得,只得任对方为所欲为,尖尖的牙叼住他的舌头,疼得一颤抖,想向后躲去,又被对方托住后脑勺,更深更炽烈的入侵。

悠长尽情的吻,此人似饿狠了的野兽,将他叼在嘴里再不肯放手,要吃干抹净骨头都不剩。

受制于人,抵挡不得,残留在体内的酒精还在阐扬余热, 他先逼迫本身定了心神, 正在深思如何脱身,压在背上的重量突然轻了轻,他还将来得及松一口气,手腕就被拽住,质地柔嫩坚固的布条紧紧缠绕在腕上,双腿也被沉沉压住。

氛围凝固了一瞬,谢砚低低一笑,掩住了话语中的颤抖――

而压在他身上的整小我,也是滚烫的。

狭眸微微眯起,滚烫的呼吸劈面而来:“九叔,认错人的是你。”

如此情*色意味稠密的一番行动,谢爻却能曲解为对方要吸食他的神魂,咬紧牙关等着咬断脖子的最后一击,却出乎料想的被和顺舔舐着。

如此说着,苗条的手指蜿蜒而下,腰间束带突然一轻,艳红的衣衫松疏松散敞了开来。

沈昱骁三个字没说完,嘴唇就被狠狠堵住,唇瓣相触的一顷刻,谢爻身子蓦地颤抖,惊呼声被迫吞了归去,对方的唇烫得灼人,先是慢条斯理地舔舐咀嚼,而后伸出湿濡的舌尖,一点一点,谨慎翼翼地试图开启紧闭的唇瓣。

“我便……再无你这个侄儿。“几近是轻描淡写的说出这句话,却精准又狠厉的击向谢砚心口。

不算重,也不算轻,这力道不会破皮,却充足烙下一枚青紫的齿印了。

切当的说,应当是吻,柔嫩暖和的唇从耳根蜿蜒而下,舌尖轻触,湿濡的摸索,最后逗留在肩窝处,齿尖探了探,一口咬了下去。

压也压了,绑也绑了,还摸上了?他一个大糙男人对方特么图甚么?!

对方至始至终没与他搭话,谢爻自以为没获咎过甚么人,转念一想,娶宋以洛这桩事不知惹多少人眼热,暗中嫉恨他的人应当很多……

黛蓝的眸子暗潮涌动:“九叔方才为何喊沈昱骁?”

“如何能够够――”下一刻,喉结处一阵锐痛,谢爻低低闷哼一声,潮湿疼痛的触感伸展开来,让他记起阿谁被谢砚凌迟神魂的梦魇,慌乱中似一条停顿的活鱼挣动不休。

绸布严实,屋内光芒又暗淡,只模糊约约瞧见个大抵的表面,完整看不清面庞。

……这作死的狗血台词,谁教他的?

难不成是――!

这才不是重点吧?!

可原书中并没有说鬼血发作会人性大发饥不择食乱压人啊!这特么是夜行子附体么!这设定也跑偏太多了吧!

但有本事混进无冬湖,潜入斯须园他房中的人,就屈指可数了。

“不敷。”谢砚将头埋在九叔的肩窝里,蹭了蹭,谢爻心惊,这侄儿的身材烫得吓人。

“砚儿?!”

一会儿是谨慎翼翼地轻咬,一会儿是和顺详确的舔舐,像小狗在奉迎仆人般……

他越是不甘心躲闪,对方越是得寸进尺,干脆捏住他的下巴逼迫他松开唇齿,谢爻遁藏不开,咬得嘴唇浸出血渍。

“莫非,九叔但愿此人是沈昱骁?”谢砚迷离着一双眼,不依不挠,嘴唇几近贴在谢爻脸上,热气逼人。

对方吃疼收了嘴,谢爻趁机把头一偏,红绸布落下,烛光一时晃了眼,待他看清对方面孔时,怔愣了好久――

谢爻顿时心下了然,这家伙发疯并不满是因为酒精,是鬼血在作怪,抹额的封印被突破了……

他将手藏在袖子里,灵力汇于指尖, 正悄悄勾起手指催动白水剑,不料对方起月朔步封了他的灵脉。

谢爻咬紧齿关,死力地偏过甚,对方不依不饶地再度贴上,呼吸滚烫混乱,酒气浓烈逼人,慢条斯理的唇瓣相磨垂垂变了味儿,对方开端用牙尖轻咬他的唇。

四目相对,对方目光灼灼,光是看着便让人生出一种被烫伤的错觉来,谢爻移开眼,视野逗留在他额上那抹夕莲印记上,血红的纹路在玉白的肌肤上若隐若现,蠢蠢欲动,含苞欲放。

“谢砚!你够了!适可而止!”饶是谢爻脾气再好,现在耐烦也被消磨殆尽,语气里尽是不耐烦。

猜不出来啊……!

脖子上,被咬了。

他此人直得如同草履虫,天然不会以为谢砚对他这个叔叔有甚么非分之想,只当对方是酒后乱性,认错了人。

谢砚身子一僵,眸中火花迸溅,舔舐的行动顿了顿:“大逆不道,又如何?”

――!

“沈昱骁?! ”这个名字脱口而出,不知为何,谢爻用解除法第一个想到了他。

谢砚却不为所动,半晌,伸出舌头舔了舔沾在唇角的血渍。

“真是?沈――”

不对,应当说是九叔整小我。

浓厚的酒气传来,谢爻也分不清是本身身上的,还是对方的。

挣扎间,水红色的鲛绡帐幔被拉扯而下,覆盖在两人身上,缠作一团。

“……你想如何?”额角的汗珠滚落,谢爻有些慌了, 想看清到底是谁这么大胆放肆, 身子又被压抑全然转动不得, 转不了身。

也许是对方发觉出了他的难受,舔舐的行动和顺详确了很多,谢爻稍稍缓过劲儿来,拼尽尽力合紧齿关朝入侵的舌头一咬,浓烈的血腥味满盈口腔。

谢砚却混不在乎,贪婪忘情的吸允着,恨不能将九叔的喉结全部吞下才好。

谢爻耐烦耗尽,已经飙出脏话了,若非夜行子已经化成灰烬,他绝对会觉得是那家伙……

谢爻被吻得微微缺氧,眼角不由自主地浸出泪水,浸湿覆在面上的红绸布。

“谢砚!你特么给我醒醒! ”这姿式……太尴尬了,谢爻的脸刷的一下红到耳根子,方才又因缺氧,一双桃花眼噙着泪,给人一种款款密意又楚楚不幸的错觉。

晓得对方是谢砚后,他实实在在松了一口气:“砚儿,给我松绑。”

MMP……

如何,这血味,带着清甜的酒味,有些熟谙……

此时现在,谢爻不知如何是好,只得故作安闲,以半号令的口气道:“砚儿,把我衣服穿归去。”

可缚在手腕上的布条,和压在身上的力道,又决算不上和顺……

“谁……?! ”

“快罢休,你认错人了! ”看对方无动于衷,谢爻挣扎着想抽回腿,无法却被抓得更紧了,谢砚向前倾斜身材,他的腿便被折叠了挂在对方肩上。

“你踏马到底是甚么人?!”

“……砚儿,我是九叔! ”谢爻看对方一脸浑沌迷蒙的混账样儿,又气又急,现在两人的姿势难堪至极,他双手被紧缚身后,挣扎间衣衫混乱,而谢砚正抓住他的脚踝,半跪于他双腿之间。

谢爻被咬得一阵阵恶心,他活了二十多年未曾接过吻,没想到第一次就是被人逼迫的……

喉结被人含在嘴里舔舐轻咬,除了可骇外只剩下恶心,也顾不上对方是本身宠溺的侄儿,折叠于胸前的腿冒死挣扎,一下下朝谢砚的腰腹踢去,力道绝算不上轻。

“九叔为安在新婚之夜喊出沈昱骁的名字?”语气沉冷逼人,低低盘桓于谢爻耳际。

此人清楚不是宋以洛,贴在他背后的胸, 平的……

谢爻被人压在身下, 心如擂鼓, 额角浸出了细细的汗水。

落在脖子上细精密密的啃咬突然停下,谢爻心中一跳,想着不会真猜中了吧?身子猝不及防被翻了过来,还将来得及看清对方面孔,红盖头飘但是下,恰好遮住他的视野。

骨节清楚的手指划过□□的颈项,蜻蜓点水般平淡的情*欲,谢爻却感受不出来,只觉一阵痒痒的恶心,咬牙切齿的嫌弃:“……喂……有病吧!”

谢爻再痴钝,也垂垂明白对方的诡计……劫色?

“……”两人的对话完整不在一个频道上,谢爻只感觉太阳穴一跳一跳的疼,深吸了一口气放柔声音道:“我怎会推测是你?砚儿乖,帮我把衣服穿上,解绑。”

灵力呆滞的钝痛从脉腕出传来,谢爻眉头微蹙, 将呻*吟吞回肚里。

“不做你侄儿,也罢。”

也许是因为酒精的感化,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水色氤氲雾色迷离,眼角眉梢染了层薄红,唇角噙着一抹嫣红的血,狼狈不堪,不知是他的还是谢爻的。

谢爻颤抖着声音:“谢砚,你再如此,便是大逆不道了。”

现在他能做的,只能是抿紧嘴唇守住最后的防地,他不明白,甚么人能有兴趣对他做这类事!

对方手指抚过他耳后的穴位,谢爻低低闷哼一声,唇齿发麻不受控地微微开启,滚烫的舌尖顺着血渍侵入,贪婪猖獗地扫过腥甜暖和的口腔。

因先前的挣扎缠斗,瓷白的肌肤上黏了层细细的汗水,胸膛微微起伏,在幽微的光芒里氤氲着令人遐想的光彩。

此人,毫不是沈昱骁,那会是……

谢爻心中一沉, 不至于罢,在斯须园本身的婚房中被人玩捆绑play?!

对方重新压下身子, 很详确的帮他把披垂而下的头发拢到一旁,暴露白净苗条的脖子,在烛火下泛着含混的微光。

不,夜行子他勉另有对抗的余裕,可这小我于他而言是赛过性的上风……

并且两人还身着新婚的红衣,坦白了说,特别像在玩甚么奇特耻辱的play……

Tip:拒接垃圾,只做精品。每一本书都经过挑选和审核。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