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染的脸有点红,把目光从他脸上挪开,看向别处,低声说:“你……能不能先出去,我想换身衣裳。”

*

薄染拿了一套洁净寝衣走进浴室。

揉了揉眉头坐起来,这纤细的声音很快引发男人的重视,他走过来在床沿坐下,不由分辩的把手放在她额头上:“醒了?仿佛退烧了……”

背后暖和的身材就像一个火炉般,薄染顾不上那么多,依着本能向那团暖和倚去,闭上眼睛,沉沉的睡着了。

昨晚他的衣服都淋湿了,现在就穿戴件贴身的罗纹背心和牛仔长裤在屋里走来走去,一身的西装和衬衣都搭在中间的椅背上。

她想她的肢体行动已经表达得很较着了,她不想上病院,只想安稳的睡一觉。

像是感遭到了她的意志,头顶传来他一声低低的感喟,重新把她放进被子中:“那好,你从速歇息,我在这陪着你。”

怪不得这么难受,本来是发热了。

“吹风机吹一吹就好,”他说完,嘴角暴露别具深意的笑,“或者,你留我在这住一晚,待到衣服晾干再走也能够。”

顾淮安终究放开她的唇,转而悄悄啃噬着她的锁骨,薄染趁着换气的空档,大口的呼吸,双腿发软,情不自禁的抱住他的腰,仿佛是流落在海上的溺水者,终究抓住了一块浮木。

醒来的时候,房间里还是一片暗淡,分不清时候。

他把手收回又在本身额头上试了试,薄染有点不美意义,她发了一身汗,身下的寝衣都湿透了,也不晓得他抱着她睡了一夜,有多难堪。

颠末这一夜,他对她做起密切的行动仿佛更理所当然了。

客堂里,顾淮安像在本身家一样,谙练的利用微波炉,把他昨晚买返来的宵夜放出来加热。

薄染认识恍惚的靠在他手臂上,顾淮安将她打横抱起,放在寝室的床上,回身去衣柜里找她的外套:“如何不早说,来,我们上病院……”

“想得美。”薄染扭头,用力摔上卫生间的门。

窗外风雨交集,薄染只记得本身用力的抓着他的胳膊,好象是怕在梦中丢掉甚么一样。

身边的被褥里已经空了,薄染伸脱手臂摸了摸,另有残留的体温。

薄染艰巨的在他身后爬起来,拽了拽他的衣角,尽力的点头。

顾淮安低头碰了碰她的鼻尖,看起来表情不错,声音里都是暖和:“饿不饿?想先吃东西还是先洗个澡?”

见薄染要把换下的衣服扔洗衣机,毫不客气的说:“帮我把湿衣服也洗一洗。”

顾淮安遭到鼓励似的,俄然哈腰,脱下她脚上的鞋,他这一放手,薄染便像团棉絮似的,软软有力的贴着墙壁往下滑去,顾淮安赶快把手伸到她的腋下,接住了她,看着她潮红得不普通的双颊,皱眉:“你发热了?”

薄染皱眉:“洗了待会你穿甚么?”

身边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仿佛有人上床,躺在了她的身侧,然后从她背后伸脱手臂,将她紧紧的搂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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