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安一愣。老头子又换招了?
傍晚,裴锦年和程欢回到家。
“白书记家的令媛,不准不去。”
他的眉心几不成见的皱了皱,止步于门前,回身说:“我想起另有些文件没措置,你先睡吧。”
“老顾,我说你这个官当的憋不憋屈。买辆好车怕招人话柄,收人点钱好几年不敢花,姓裴的比你小整整两旬,你见了他跟孙子似的,你儿子我都替你不值。”
“闭嘴,你这个孝子!你老子我这个位置,迟早叫你给拉下来。”
顾淮安是软硬不吃:“我说错了吗?你挖空心机扳倒薄家,坐到了这个位置,有甚么用?还不是裴锦年的傀儡?”
他没有出声,但程欢晓得他醒着。
“你晓得还去招惹他?别的不会,吃喝玩乐的本领倒是一样不落,竟然为了一个夜总会的女人,让人告上门来了。”
程欢心中一喜,无穷柔情密意的依偎进他怀里。
*
结束后,裴锦年风俗性的背过身,呼吸垂垂安稳。
他跪在地上,背却倔强的挺直,嘴角勾出一抹鄙夷的弧度:“姓裴的公然有本领,一句话能让你连亲儿子都不认了。”
顾淮安没有想到老头子此次是当真的,竟然请出了家法。
薄被下的身材蓦的一僵。
裴锦年打完电话,一回寝室,就看到侧卧在床上的程欢,一双大腿性感撩人。
念念玩了一天,在车上就睡着了,程欢把念念抱进儿童房,本身洗了个澡,换上性感的蕾丝透视寝衣,早早的躺在床上等他。
他丢下鞭子,坐下来喘了半晌:“明天你给我去相亲。”
顾博尧气得直颤抖,鞭子更加用力的甩在顾淮安背上。
程欢嘴角一垮,忙不迭从床上起家,扑上去抱住裴锦年的腰。
“我们……结婚吧?”
裴锦年躬身,把程欢抱至床上。程欢顺势用双腿夹住他的腰,不准他再分开。
芙蓉帐暖,一晌贪欢。
裴锦年翻了个身,把程欢搂在怀里,望着天花板,很久,才说:“放心,你替我生了念念,我不会虐待你的。”
“但是我们有半个多月都没做了。”
程欢本身后搂住他精瘦的腰,侧脸伏在他背上,小声的说:“锦年,睡了吗?”
“好了好了,地上凉,快起来。”
见裴锦年不出声,程欢不由哭诉:“是不是薄染出狱了,你就惦记上她了?你忘了你承诺过我甚么吗?”
裴锦年站在那边:“我明天很累了。”
顾博尧打到手都累了,看着儿子背上斑斑血痕,到底还是心疼了。
程欢的指尖忐忑的在他背上划着:“你看,念念都这么大了,等她再懂事一点,问起来妈妈为甚么反面爸爸结婚,我该如何答复她?”
“我可没阿谁本领,要拉你下来也只要姓裴的。”
皮开肉绽都没让顾淮安皱一下眉,这会儿却愁大了头:“老顾,你能别送女人给我糟蹋了么?故国的花朵都快叫你培植完了。”
裴锦年回身,揉了揉眉心,程欢却已经坐在地上耍赖。
“锦年,我想要……”
“牲口!给我闭嘴!”
羞怯的话语共同着身材详确的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