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就因为和他睡在同一个屋檐下,连做梦也梦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吗?

面色绯红,混乱不堪的是她,而衣冠整齐,面庞沉寂的,是他。

啊――

……

很久,薄染擦了擦头上的汗,从床上坐起。

她伸开眼,入目标是黑漆漆的房间,垂垂的,眼睛适应了暗中,能够看清房内的安排。

他狂野而卤莽的爱ai抚令她满身高低都猖獗的颤抖,在一阵凶悍的守势后,他俄然拽住她的发尾,用力今后一扯。

乌黑的走廊上,一个身影蹑手蹑脚的从门后探出。

她住的客房里没有伶仃的卫浴,以是只能出来找卫生间。

而更加难的是,大阿姨不早不迟,恰好今晚来拜访她了!

她的神采煞白,这类从未体验过的刺激和惊骇令她整小我重新皮一向麻到灵魂深处!

身后的男人顿了顿,薄染出了一头汗,嘴唇几近都要咬破了,这时候好不轻易从沙哑的尖叫中缓了口气,身后的男人俄然扳起她的腰,将她向后一拉,同时共同的用力往前一顶……

夜深人静,薄染俄然用力的抓紧被角,整小我像是处于失重状况,本能的想要抓住身边的东西。

这一起身,从小腹处俄然有一股暖流会聚,顺着她坐起的行动流了出来。

当他在她的臀间摸索时,她的整颗心都快跳到了喉咙口,她固然早就从同窗和网上体味过一点这类事的技能,但毕竟都是雾里看花隔靴搔痒,哪能真懂此中的滋味。

从未被人侵犯过的柔滑之地被如此刁悍的占有,她只感觉整小我都被从中劈开了,还不是锋利的刀,而是那种沉重的钝刀,一点一点的劈开她,让她感遭到死普通的痛苦。

他乃至连裤子都没有脱,西裤挂在腿上,伴跟着每一次碰撞,拉链的锁扣深深的嵌进她白净柔滑的皮肤,垂垂的,擦红了,破皮了,排泄淡淡的血渍。

裴锦年一手扣着她柔嫩的腰肢,一手探到她身前去,隔着旗袍的布料,卤莽的挤压揉捏着她的柔嫩。

薄染的心一紧,耳根子立马红了起来:坏了……

薄染终究咬破了嘴唇,整张小脸已经落空了赤色,疼得几近要晕畴昔。

统统都由身后的男人主导着,当那庞大到吓人的硬物缓缓撑开她最敏感的褶皱,她几近是尖叫着哭了出来:“啊……痛!好痛……快出去!”

薄染只感觉整块头皮都快被他抓下来了,本能的挺起上身,抬起了头。

她把一只手放在胸口上,还能感遭到那边狠恶的心跳,因为梦境而带来的余悸。

*

薄染被他折磨的如同一叶漂泊在大海上的小舟,起起伏伏,统统都是由他节制。

昏黄的视野中,恍忽能看到沙发正火线,恰是一块等人高的穿衣镜,镜子上,映照出的两道相叠在一起的身影。

在一阵迟缓的摩擦后,男人的闷哼声在她耳边响起,他俯下身,掰过她的下颌,在薄染觉得他要吻她的时候,他的气味却拂过了她的耳垂,将炙热而潮湿的吻一个个烙在她的后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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