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接下来要产生的事情薄染有些顺从,有些镇静,却也有些料想当中。

裴锦年居高临下的瞥了她一眼,大发善心似的搂住她:“要投怀送抱就直说,刚才在前台还一副欲拒欢迎的模样。”

裴锦年坐在床沿,三两下就解开了皮带,衬衫下摆从西裤里滑出来,薄染只听到暗哑的拉链滑动声,他乃至没有脱掉裤子,就把那头凶悍的巨兽放了出来。

“啊……啊……”

薄染脚一落地,就抽筋发麻的向前栽去,再次倒进了他怀里。

薄染感遭到整小我像被劈开了,比第一次时没有好上多少。她的上面干得没有一点水,因为疼痛,身材又本能的缩紧,裴锦年也只是出来了一半,就被紧紧卡住再也进不去分毫。

薄染疼痛难忍,哭着冒死甩头,眼泪四溢:“不可了,要死了……”

几近就在薄染迈进房间的同时,他俄然用力把她按在门背上,一只手捏着她的下颌,把舌伸出来翻搅,另一手穿过她的腋下,锁上了门栓。

这期间,他纯熟的剥掉了她的毛衣和半身裙,只留一件薄薄的红色衬衫似掉非掉的挂在身上,而下身是玄色的打底裤。

她当然不晓得本身刚才在车上睡着时犯了甚么大忌。

薄染心惊胆怯的看着那在本身眼皮底下矗立的怪物,仿佛能感遭到顶端披发着的滚烫热气。

他却一把拉过她,分开她的双腿坐在本身腿上,大手用力的把她的打底裤往下一扒,另一只手按着她的臀就往本身的跨部坐了下去――

五年了,五年里这份崇高的园地没有被任何人侵犯过。

心脏在胸口越跳越快,他拥着她已经从门口气到了室内,颠仆在大床上。

她想逃也逃不掉了!

薄染被撞得后背发麻,有点适应不了这个又孔殷又卤莽的吻,他咬的她唇瓣都发疼了,大手更是用力的揉捏着她身上每一处肌肤,试图挑起她的炽热。

今晚,她本来就是做好筹办要献身的,只是没想到工具换了,不管是顾淮安,还是裴锦年,现在她的大脑中只剩一片浑沌……

裴锦年的额上青筋爆起,掐着她的腰的大手像要把她折断似的,用着一股蛮力往下按。

而他没有任何前戏,就如许强势的挤了出来。

房间里回荡着薄染破裂的哭声。

心脏越跳越快,她开端胆怯了,下认识的今后退:“不……”

*

一进了套房的门,裴锦年的禽兽一面就展露无遗。

薄染感觉今晚的裴锦年有点不一样,不知是她喝醉了产生幻觉还是他之前埋没起了这不为人知的一面。

裴锦年本就丢脸的神采更加阴沉,和他做就让她这么痛苦吗?

他却不准她撤退,按着她冷沉的号令:“坐下去。”

“啊――”薄染失声尖叫出来,瑟缩着将五根手指都深深的掐入他的皮肤。

抓住她乱蹬的小脚环在本身腰侧,另一手摸到她的尾骨处悄悄揉按着,然后冷不防狠狠的往下一按,同时共同着用力一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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