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及她上面方才出了血,能够内里都磨破皮了,才咬牙忍着,没再来一遍。

他握在她腰上的手一松,薄染就像个棉絮的娃娃一样,往中间一栽,倒在了床上。

掌心的温度令她舒畅的叹了口气,用力的拉扯着那条手臂还想获得更多暖和。

薄染本来就醉对劲识不清,再加上刚才那一番非人的折磨,早已脱了力,闭上眼睛昏死畴昔。

不过,从她刚才那晦涩的反应,能够看出这五年间她并没有过别的男人,以是他能够放心了,她和顾淮安还没有产生干系。

裴锦年全部儿倒抽了口冷气,白净柔嫩的胸脯,盈盈一握的腰肢,纤细光滑的双腿,精美秀美的锁骨,另有那回身时浑圆挺翘的臀,和双腿夹紧时无认识的细细摩挲,每一个纤细的行动都在不经意间披发着诱人的风情。

裴锦年一双黑眸深沉的盯着她,这才有点烦恼。

男人最不想女人曲解的,就是本身是个快枪手。

全部房间里,静得只要喘气声,挥去豪情以外,另有淡淡的难堪。

就像裴锦年熟知她身上每一个敏min感点一样,薄染天然也晓得一些他的小奥妙,比如……被咬脖子就会冲动……

薄染不安的动来动去,伸直了胳膊,用脚尖去勾,只想找床被子来盖,却不晓得本身现在正赤身果体的透露在男人的眼皮底下。

连他本身也不晓得如何会如此失控,如此失色。或许是太久没碰过她了,他就像个毛头小子恨不得把满身的干劲都宣泄上去,却忽视了她久旱的深谷可否适应。

裴锦年固然方才已经开释过一次,但毕竟时候太短,而他已经有好几个月清心寡欲没碰过女人,欲yu望俄然开了闸,怎能是这么等闲就满足的。

当那小嘴儿啃上他的颈部动脉时,那种灭亡的惊骇刺激着尾椎上的神经,而她的暖和紧致一圈一圈死死的咬住他,一阵濒死的快kuai感直击脑部,他扣紧了她的腰,一个颤抖,射了……

站在床边,看着她身上褪到一半的衣服,裴锦年的喉头忍不住转动了一下,抿了抿薄唇,俯身把她身上的衣服扒了个精光。

她倒下去后乃至连姿式都没换一下,被汗渗入的白衬衫半透明普通粘在她的身上,模糊流暴露诱人的曲线,而下半身,打底裤还挂在小腿上,圆翘的臀露在外,上面都是他大掌捏出来的红痕。白净柔滑的大腿分着,从中模糊有乳红色的液体流出,中间还挂着丝丝淡红的血丝。

上一次是在她脚上射出来了,这一次……从进房到结束,仿佛还不到非常钟,或许……更短。

“冷……”薄染嘤咛着,在床上翻了个身,拽着他的大手就罩上了胸前的丰盈。

薄染在睡梦中感到冷,本能的伸手去拽被子,却被裴锦年抓住了手腕,大手拿着毛巾在她背上谨慎的擦拭。

他简朴清理了一下本身,然后就去洗手间拿来毛巾,浸了温水替她擦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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