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况吸了口气,闭着眼睛把手伸出来,终究在一边的口袋里摸到了钥匙,拽出来,翻开门。
倪况背着醉醺醺的闻静上了楼,停在她家门前,转头问她:“钥匙呢?”
倪况叹了口气,绕到她前面,在她身前蹲下,沉沉的声音在夜色中响起:“上来吧。”
倪况从速眼明手快的扶住她,栽进他怀里的柔嫩芳香,小脸儿还在他胸口无认识的磨蹭着,从女人的身上一阵阵传来如有似无的酒香和体香。
正迟疑间,冷不防闻静在他的胯上踢了一脚,不耐的催促:“快啊,开门啊……”
见他不回话,便立即说:“你不便利就算了……我会找人送她归去。”
“况子,甚么事?”
这一起上,闻静没少折磨他,被他托着的小腿贴着他的腰有一下没一下的磨来磨去,搂在他肩上的手也插cha进他粗而短的头发里,玩耍般的揉搓着,滚烫的脸颊贴着他的耳垂不竭的吹气,嘴里还振振有词的叫着“淮安”“淮安”。
看她醉成这模样,估计也不能本身取出钥匙开门了。因而松开她一条腿,绕到她背后去找钥匙。
这会后代人荏弱无骨的身子在他身上磨蹭着,他很快整小我都生硬了,仓猝松开手,问她:“你本身能走吗?”
铛铛被开门声惊醒,瞥见倪况背上的闻静,叫了一声:“妈咪――”
倪况开车把她送回了家,下车时,闻静一个脚步不稳,向前栽去。
如许,他遒劲的手臂就不得不缠上她的身材,而女人被背着的臀部绷紧,屁股前面的口袋挣得紧紧的,倪况的手指碰到上面就僵了一下,紧实而富有弹性的肌肤令他不敢再摸索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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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况也晓得,身为哥们,就不该打这通电话。
倪况固然平常跟顾淮安一样出入那些声se色场和,又满嘴的跑火车,没一句端庄,但着实在实还是个没经人事的雏儿。因为军队规律严明,一旦跟女人产生了干系,就得打陈述申请结婚,以是在男女干系上他还算严于律己。
但是看着身边哭成了泪人儿的女人,他真的狠不下心把她丢在路边。
倪况忍着满头青筋,转头看她,她却指了指本身的牛仔裤口袋。
倪况握动手里的电话,感到一阵灼人的难堪。是让他少管这些闲事,还是让他不要靠近某些人呢?
连他也不晓得在拨通电话的那一刻,本身是如何想的。
倪况看了眼身边哭得将近休克的女子,咬了咬牙,开口:“你能不能过来一下,闻静喝醉了,醉得很短长,一向说要见你。”
倪况把闻静放在沙发上,竖起手指对男孩比了个“嘘”的手势,低声道:“你妈妈喝醉了,睡一觉醒来就没事了。”
顾淮安倒没有多说,只在挂断前非常当真的对他说:“况子,兄弟一场,别怪我没提示你,有些事还是少沾为妙。”
闻静点了点头,又打了个酒嗝,才刚迈开一步,又朝前面栽去。
电话里是久久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