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染仰直了背,身材弯成了一张弓一样,低着头,双眼潮湿的看着他。眼睛里的那股热意不晓得是如何回事,或许是太刺激了,从未有过的体验体例让她浑身的细胞都颤栗起来,情动得也格外快,不一会儿,就喘气着嘤咛起来。
他不肯松,又绕畴昔吻她的脖子:“别接了……”
这般景象,如许的姿式,特别是他通俗的眼神,一个劲的盯着那儿看,薄染浑身的血液都要凝固了似的,幸亏身上还剩最后一块遮羞布――一条薄薄的内ku裤。
牙尖的啃噬变成轻吮,舌尖划过她的耳蜗,悄悄的打转,引得薄染颤栗不已。
倪况在电话里问:“明天有做饭吗?我待会畴昔拿?”
“嗯……”薄染没忍住,从唇间溢出一道轻哼。
“你都不嫌脏吗?”
隔着布料传来的热热的湿意,令薄染一下子坐了起来,冒死的想要并拢双腿。
“周一没题目……”男人的大手顺着她的胸部,划过腰线,围着小巧的肚脐打转,再往下,俄然在那处重重一弹――
“没、没甚么……”薄染的脸的确红成了煮熟的番茄,抬脚狠狠的在他脚面上踩了一脚,快速的对付着电话里,“那我周一做好了再给你打电话,就如许,我先挂了啊。”
留下裴锦年拱着下身,皱眉低咒:“你这女人,太狠了,弄坏了你下半生的性福如何办?”
“……”薄染被他说得的确无言以对,空调的热度仿佛渐渐上来了,她浑身都冒出了一层薄薄的汗,内疚不安道,“总之……总之我不要你如许……”
他乃至扒开了她的内ku裤,薄唇直接贴上了她娇柔的花hua瓣。
薄染面前一白,高chao潮时的统统感官都被无穷的放大,她“啊”了一声,不由自主的挺起家子,用藕白的双臂紧紧搂住了他的脖子。
薄染顺手捞了件衣服披上,去包里找本身的电话。
薄染的身材,在他的挑dou逗下已经化成了一滩水,气若游丝间却不忘转过身,反客为主的搂住他的脖子,反问:“我说是男的,你会妒忌吗?”
他抬眸,乌黑双目望着她,薄染惊奇的张着嘴,的确不晓得说甚么好。
正说着,身后俄然贴上来一个热热的躯体。
他蹲在她腿间,大手将她的双腿掰成M型,掌心沿着她的大腿内侧肌肤摩挲,俄然间低下头,吻了上去!
眼看着男人再次分开她的双腿,行动和顺力道却不容置疑,她的心都快跳到了嗓子眼,双手不由的攥紧了身下的茶几,但是玻璃的质感粘上了她手心的汗,倒是滑溜溜的如何也按不住似的。
薄染转头看了眼沙发上的男人,皱了皱眉:“对不起,明天……恐怕不太便利。”
他的眸色渐深,俄然矮下身攥住她的脚踝,用力向前一扯。
“你……你如何能够亲那边!”
薄染取脱手机,瞥了他一眼:“还是先考虑你下半身的幸运吧。”
电话里,倪况还在说:“也只能如许了,那周一你便利吗?”
薄染却感到一阵惭愧似的:“要不,你从店里给他买一份吧,我记得他很喜好望江楼的菜……”
薄染焦急的又锤又打他:“或许有急事呢……”见他跟上瘾了似的,不由屈膝在他腿间重重一顶,“你别闹了!”
裴锦年又直起家,勾起她的下巴:“你觉得我是你?小好人……我永久都不会嫌弃你。”
他眉梢微挑,嘴角掠过一抹对劲:“你湿得太慢了,如许是不是比较有感受?”
他倒是不觉得意道:“你老说我卤莽,现在对你和顺了你又不要。”
薄染的呼吸一乱,转头瞪了他一眼。
薄染怔了一下,用力推身上的人:“是我的手机……”
裴锦年不失时机的握住她颤栗的纤腰,炽热的坚固抵住她,腰腹猛的一沉,便闯了出来。
就在这时,一种高耸的铃声响起,在现在显得格外的不调和。
“朋友……男的女的?”
“咦,你如何了?”倪况明显听出她声音里的非常问道。
薄染脸上的红已经染到了脖子上,她承认,是很有感受,但是……但是也太阿谁了吧!
电话是倪况打来的。薄染看了眼号码,接起。
裴锦年一边箍着她的脚踝,一边抬眸核阅着她的反应。
昏黄的眼底垂垂出现白光,烟花在头顶绽放,在那一刻,刺目残暴极了,薄染尖叫着伸直了双腿,颤抖如风中的树叶……
“一个朋友……抱病住院了,托我给做点饭。”
她要的不是这类和顺好不好?
薄染重心不稳的向后倒去,他适时的伸出一只手臂,拦住了她下坠的力道,轻柔的将她放在身后的玻璃茶几上。
裴锦年吃痛,闷哼了一声,放开了她。
太、过分刺激的场景,令她整小我都像被雷劈中了似的,半晌目瞪口呆的盯着他。
玻璃的冷意贴上后背的体温,薄染打了个寒噤,看着他翻开了本身的双腿,薄唇轻启,吐出一个字:“会。”
她总感觉裴锦年应当是高高在上的,对甚么都冷酷的嗤之以鼻,俄然让他低下崇高的头颅去做这类事,就算工具是她本身,她还是感觉有点怪怪的,浑身不舒畅,更何况……这姿式太羞人了呀!
高超的吻技共同他谙练的抚弄,客堂里很快响起男女交叉的喘气声和互换唾液的啧啧声。
倪况愣了愣,过了一会儿才说:“哦,没甚么,本来就是那小子太费事。”
越来越多的刺激积累起来,薄染有些不堪接受的动摇着臻首,眼泪终究夺眶而出,大声的哭喊着:“够了……不要再如许了……”
裴锦年不知甚么时候从沙发上起来了,从背面环上她的腰,一只手隔着衣服揉捏着她的柔嫩,同时密切的吻着她后颈的和肩上的皮肤。
薄染还将来得及按下挂断键,身后的男人已经扣着她的手腕,夺去了她手里的手机,不重不轻的咬在她耳垂上:“跟谁打电话,我听你还要给他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