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让她穿他的衬衫还上瘾了?
舒畅的泡了个热水澡,把身材擦洁净以后,张薰羽看着身上的衬衫傻眼了。
她的腰很细很软,刚好能被他的双手圈握住。易千率摩挲着张薰羽腰间的软肉,触感好到舍不得放开。
张薰羽看着易千率近到只要一昂首就能吻到的俊颜,有些无措的咬了咬唇,坐直了身材紧紧攥动手里的毛巾,抬起手擦拭着易千率的湿发。
“不带你回易家,你真的但愿在旅店里和我度一个月的蜜月?”易千率挑了挑眉看着张薰羽刹时红透的脸,这只不温驯的小猫是在……害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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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降落沉的笑从易千率的胸膛里滚出来,易千率伸手把张薰羽从被子里抱出来放到本身腿上:“我的手,是用来抱你的。以是现在,你的手要用来服侍我。”“服侍”两个字被他说得低轻又含混,惹人遐思。
这那里是易千率的衬衫,清楚是一件极新的“改进版”的衬衫,易千率底子就是买来给她穿的。
但易千率太高了,张薰羽又不肯意和易千率贴的太近,固然伸长了手在擦易千率脑后的湿发时还是有些困难。
“不不……我、我帮你擦头发。”张薰羽赶紧攥住易千率的手不让他持续反叛,脸上已经烫的快熟了。这个男人,说话就不能不这么含混么……
“易千率……能不能让我下地?我擦不到。”语气里带着一丝张薰羽本身都没有发觉的软糯和委曲。
开甚么打趣,和易千率一起沐浴?那她这一身骨头还要不要了?
男人的手抚过她微卷的长发,在光滑细嫩的背上安抚性的滑动。张薰羽枕在易千率的胸膛上,找了个舒畅的姿式就沉甜睡去。
见张薰羽还是低着头装鸵鸟没有任何行动,易千率搂在张薰羽腰间的手往上移了移:“或者,你比较想我来‘服侍’你,而不是你来‘服侍’我?嗯?”
从被子里被剥出来张薰羽才发明,本身现在穿的是易千率的衬衫,而衬衫之下的身材不着寸缕。
他的小猫,真是敏感。
“这才乖。”易千率勾了勾唇,大把握着张薰羽的腰把张薰羽抱提起来换了个方向正对着他坐下。
谁会喜好穿啊!
这一觉睡了好久?
这几天,只要她醒着,易千率就会把她的脚绑在床柱上变着法的折腾她,直到她昏昏沉沉的睡畴昔。
易千率正半靠在床上看一份文件,闻声浴室门被翻开的声音勾了勾唇角往浴室看畴昔,嘴角的笑容刹时僵住。
隽誉其曰,她现在脚受伤了,应当在床上好好疗养。好吧,她的脚确切需求好好疗养,不过易总裁你如许缠着她一个病患合适吗?固然她的脚踝在卧床一周今后的确已经规复的差未几了……
不过听到易千率说这里没有女人的衣服又禁止不住的一阵心悸。
易千率轻笑,紧紧握在张薰羽腰间的手却没有涓滴放松,反而一低头吻上了张薰羽的锁骨,含在唇齿间悄悄啃咬,惹来张薰羽的一阵颤栗。
易千率饶有兴趣的看着张薰羽又是弯着嘴角笑又是烦恼抚额的模样,愉悦的笑了笑,出声逗她:“你站在这里不去沐浴,是想我陪你一起么?”
易千率丢过来一件衣物,张薰羽下认识的接住,展开一看,是一件男式衬衫。
看着张薰羽呆在原地反应不能的模样,嘴角的笑容越扩越大:“固然我已经洗过一次澡了,不过既然老婆大人美意聘请,我只能勉强作陪再洗一次了。”
易千率看着脚边泛着潮红一脸迷蒙的张薰羽,畅怀的笑出了声:“如何了?我的小乖,在床上躺了七天没有下过床,健忘如何走路了么?”
但当张薰羽真的穿戴他的衬衫躺在床上时,他又感觉不敷。
那天在旅店的浴室里瞥见她指着本身衬衫要穿的模样,易千率就想哪一天要让张薰羽穿上本身的衬衫,当然,房间里只能有他和她。
易千率又扯了一个笑,长臂一伸把张薰羽拉入怀里,摩挲着胸口用衬衫袖子紧紧系着的胡蝶结,要解不解的模样:“真是可惜了,这但是我亲身设想的衬衫……”
张薰羽的额角跳了跳:“易千率,如何又是你的衬衫?”
张薰羽真怕易千率一个禽兽就把胡蝶结给解开了,捂着胸口愠怒的瞪了易千率一眼:“你既然是设想的男式衬衫,如何不本身穿算了?”
心悸了没几秒又被张薰羽按捺下敲了敲本身的脑袋,又在胡思乱想些甚么啊张薰羽,易千率家有没有女人的衣服有没有女人来过和你有甚么干系?
张薰羽俄然就心跳的有些快,仓猝别开视野不敢看易千率:“怎、如何俄然把我带到你家来了?”
没有女人的衣服的潜台词是……易千率家里没有来过其他女人?
“去沐浴。”
张薰羽翻遍了全部浴室也没有找到浴袍,之前穿的那件易千率的衬衫也已经湿透了不能再穿上。张薰羽咬了咬牙只好把衬衫脱下来,直接用衬衫把本身的身材缠了两遍,用衬衫袖子在胸前绕了绕绑成一个胡蝶结,才出了浴室。
“醒了?我的小猫。”浴室的门被拉开,易千率只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走出来,一手抓着毛巾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
和易千率的尺码一样大的衬衫松松罩在身上,还是不到大腿一半的长度,但面料倒是靠近半透明的白,感染了浴室里的水汽更是若隐若现的显出内里身材的曲线。最关头的是……这件衬衫,竟然没有扣子……
擦拭着头发的手力量大了些,但不至于弄疼易千率,易千率也就随她了。
有水滴从易千率的头发上落下来,划过坚固的胸膛,腹肌,最后没入腰间,极魅惑。
“我这里没有女人的衣服。”易千率耸了耸肩,双手撑在身后,不带一丝赘肉的完美身材就如许大喇喇的展现在张薰羽面前,看着张薰羽被本身的衬衫包裹住的娇躯俄然想起了甚么似的邪邪一笑,“你不是很喜好穿?在旅店时有衣服穿不是还穿戴我的衬衫?”
易千率愣了一下,随即妖娆的笑了:“既然你想看,那我现在穿给你看?”
公然,这个女人不会乖乖的规端方矩的穿戴这件衬衫出来。
纽扣自下而上被扣到第二颗时一滴水俄然从易千率的发梢落到张薰羽的锁骨,易千率伸手用拇指迟缓煽情的抹去,看着张薰羽泛上粉红色的身材,笑得更加肆意。
早上拿着这几天积存下来的文件办公,满脑筋都是张薰羽穿戴她的衬衫的模样,回过神来的时候纸张上已经被他勾出了一件男式衬衫的表面,当即就让程池拿去找人赶制出来了。
张薰羽更紧的咬着唇禁止着那份酥麻,抬起手有些颤抖的擦拭着易千率的湿发。
她太娇小,清纯不足,娇媚不敷,只要衬衫下摆那两条纤细的腿让人有些遐想。
他的小猫,但是很害臊的。比及易千率的头发被擦得半干对劲的把张薰羽到地上的时候,张薰羽已经在易千率的拨撩下失尽了统统力量,脚一软就跌坐在地上。
易千率也没有制止,头枕在张薰羽肩窝处温馨的垂着,目光炽热的看着张薰羽把胸前的沟壑讳饰起来。
张薰羽赶紧红着脸把最上方松开的几个纽扣扣上。
这个女人……竟然把他的衬衫穿成了包臀裙。因为缠裹了两圈本来半透明的布料也厚了很多。
浑身发软的扶着床沿站起来,固然脚踝已经规复的差未几了,但隔了七天之久,站起来走路的感受确切陌生了一些。
“如许,能不能擦到了?”易千率恍惚不清的声音从锁骨处传来,带起锁骨的一阵酥麻。
张薰羽如何也没有想到,易千率竟然真的带着她在旅店里度了整整一周的“蜜月”,她还觉得易千率只是在开打趣的,但是一周,整整七天,易千率都没有让她下过床。
谁不会走路了?张薰羽羞恼的看着他,不过她的确已经七天没有下过地就是了,就是沐浴上厕所,也是被易千率抱着去处理的。
看易千率一副要站起来的模样,张薰羽刹时睁大了眼睛,吃惊的猫一样抱着怀里的男式衬衫逃也似的跑进浴室反锁上门行动一气呵成。
张薰羽用本身统统的教养禁止住把手里的衬衫甩到易千率那张恶棍的脸上的打动。如果不是其他的衣服都……谁会想穿他的衬衫?
嘴角扯出一个极其邪气的笑,易千率把手里的毛巾甩到张薰羽手里,长腿一跨走畴昔双手撑在张薰羽身侧,俯下身薄唇切近她的耳垂:“帮我擦头发?嗯?”尾音上挑,降落又魅惑。
张薰羽咽了咽口水,一阵口干舌燥:“你、你又不是本身没有手。”
她要快一点擦完,易千率才气快一点放开他。
再次醒过来时已经是在一个完整分歧的房间了,很繁复的装修气势,红色的大床柔嫩温馨。揉着眼睛醒过来时身边没有易千率,满身高低都比之前在旅店时舒畅了很多。
为甚么会有人这么厚颜无耻?为甚么会有人体力好成如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