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裳啧啧了两声，“嘴真脏，他的舌头不能拔，牙能拔吧？把他嘴里的牙全拔了！”
“再找小我，一边拔牙一边剥皮，拔一颗牙，剥一层皮，再筹办一杯盐水，他昏倒了就把他泼醒。”商裳道。
“就是头顶最上方。”
向自明勾唇嘲笑一下。
“李妈，我回老宅一趟，你给夜煜打个电话……算了，不消打了。”夜煜应当也接到了电话，正往老宅那边赶着。
感遭到向自明停下来，男人如劫后余生普通，浑身被盗汗浸湿，眼神板滞。
男人身上盗汗涔涔，电话里传出的女人轻悦的声音，如冰水一头浇下来，阴寒的氛围渗进皮肤，男人身躯微微颤抖着。
嫂子说的这些，他听着都毛骨悚然，不信此人还能持续嘴硬。
“少奶奶，出事了……”焦心的声声响起，几近寸寸灼烧在商裳的心头上，“大蜜斯……大蜜斯失落了……”
男人的神经紧绷，的确要疯了。
莫非念念又想她了？
“这个位置……嫂子，脑浆不会喷出来吧？”向自明皱眉，仿佛忧?万一脑浆喷出来，溅到他衣服上如何办。
便挂断了电话。
“我操你妈，有本领杀了劳资，臭婊子，等劳资出去了，我第一个上了你，我找人把你给XX了，把你卖到窑子里去当鸡……”
男人说完这话，刹时感受一道寒光盯住了他，无形中将他已经千刀万剐了一遍。
手机再次响起。
“我说，我全都说，我全数都说！”
商裳刚挂了夜煜的电话，老宅的电话便打了过来。
夜煜重新将手机放回耳边，嗓音降落轻悦的说了声：“宝贝，我待会打给你。”
对方的声音一字一句的传过来，夜煜神采冷沉，捏动手机的手指寸寸收紧，青筋暴起，起家大步向外走。
向自明鞠问男人。
商裳懒懒的声音飘出来，平平的声音却如恶魔索命普通阴沉。
手机在手中脱落，摔得四分五裂。
与此同时，夜宅。
这群人都不普通！
向自明刀子在男人头顶比划着，“是先从这动手呢，还是在这呢？嫂子，你详细说的是哪个位置？”
夜煜坐在沙发里，姿势文雅，仿佛不是在血腥味浓厚的监狱，而是在听一场动听的音乐会。
“少奶奶，是不是出甚么事了？”李妈担忧的问。
商裳接起。
向自明噗嗤想笑，憋着笑问道：“嫂子，先拔牙还是先剥皮？”
头顶感遭到锋利的刺痛，刀尖似是划开他头颅上的皮，被惊骇折磨的最后一根神经终究绷断了，男人惊骇的大呼：
夜煜扫了眼屏幕，接起。
“喂”
劈面的人说了些甚么，夜煜眉心狠狠一皱，眸色一厉，嗓音冷沉如冰，“你再说一遍！？”
“好。”
手机翻开了免提。
商裳好久才回神，捡起地上的碎片，仓猝组装起来，但如何都开不了机。
“少奶奶？”李妈上楼喊商裳用饭，就看到商裳神采镇静跑出去的身影，“少奶奶，你要出门吗？你身材还没规复好呢。”
老宅打电话有甚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