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侣当然要有情侣的模样,这些是情侣装。”厉南爵唇角勾起了一抹不着陈迹的笑意,却一脸的当真和严厉。
头发吹到差未几干时,她关掉了吹风机,刚好听到他说的话,缓缓地站起来,“我仿佛的确有点像受虐狂……不管是千家还是厉南爵,你们如何虐待我,我仿佛都不会走……是不是很犯贱?”
“千暮烟,你是虐待狂吗!”厉南爵没好气地瞪着她的倩影怒道。
千暮烟被他的严厉和当真给逗笑了,“你也会做这类老练的事情。”
如果换做任何一小我,被千家的人如此虐待,是人都想着离家出走,而她却傻乎乎地留在他们身边被虐待。
唯独对千暮烟不一样,她掉一根头发都感觉肉痛,更别提她被人如此虐待。
“让她们出去给你擦药。”厉南爵沉闷地说道。
“没、没有,我是刚洗完澡。”千暮烟说着便下床去拿吹风机吹头发。
他纯粹是无聊发给她,逗逗她。
看着她背部淤青,眉头深蹙,心底顿时涌起了一阵怜悯之心。
“动员手套给她擦药,别用你的手碰到她的肌肤。”厉南爵在护士擦药之前,冷声号令着。
厉南爵心底一热,与她四目相接的目光微微地一怔,“你真的学?”
厉南爵在说话的时候,已经按了医护职员的铃声。
“千蜜斯,我给你擦药了。”护士浅笑着对千暮烟说道。
如果她略微有那么一点点的心机,她就不会被伤得伤痕累累。
“擦药。”千暮烟转头看着他,轻声说道。
“千小暮,为了你,我不竭地在例外做着一些老练又猖獗的事情,你如果不好好地学习奉迎我,你这辈子就只能肉.偿了!”厉南爵说得理所当然理直气壮。
她觉得他是一个高冷的大总裁,乃至是架空这类事情的。
这类表情,厉南爵向来不会有,哪怕是看到一个死人,他都不会皱一下眉头。
这个女人,真的是不晓得操纵他。
但是他则是完整颠覆了她对男人的观点。
千暮烟一脸的难堪,游移了半许,还是走了畴昔。
“你没有需求分开我的视野去擦药,我离不开你。”厉南爵对着她招手说道,“过来,躺床上。”
“你去哪儿!”厉南爵看着她要走,急声问道。
在千暮烟走到床边的时候,护士已经拿着千暮烟的药出去。
千暮烟擦着头发的手一顿,盯着他说道,“我晓得了。”
“千暮烟,你脸红了。”厉南爵捕获到她的神采窜改。
“是,少爷。”护士谨慎翼翼地戴好了手套,用医用棉签沾着乳红色的药膏,悄悄地给千暮烟擦药。
她说着垂下眼眸,不去看他,深吸一口气后分开寝室。
“为甚么?”千暮烟停下脚步不解地问道。
千暮烟反而是有些拘束了,她看了一眼厉南爵,然后趴着躺下来。
偌大的欧式卧房,只要千暮烟吹头发的声音,而厉南爵则是躺在床上,目光一向落在她的身上。
“嗯,只要你喜好,我甚么都能够尝试着去学习。”千暮烟说着敛下眼眸,脸颊有些晕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