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格,为甚么不留下爷?那狐媚子如此不知礼数,格格很该争上一争的。”

胤礽听了容嬷嬷的话,在内心翻了个白眼,爷巴不得她能让弘历再也想不起爷来呢!但是内心这么想,话可不能这么说,还得把容嬷嬷她们给安抚住。

胤礽被这目光看得有些发毛,不得已开口持续说:“容嬷嬷,你还记得圣祖末年的事么?”

胤礽瞥了她一眼,开口道:“容嬷嬷,你是有甚么话想说么?”

“你身子不好,就别折腾着起来了,好好躺着罢。”弘历心疼地软语温言道。

“怕甚么。你们都是我信得过的人,明天,必得让你们完整明白了才好,今后另有事得你们帮我去做呢!”

弘历一进门,看到的就是润色幽雅,安排恰到好处的室内,气质出尘的柔弱美人正靠躺在炕上。眼波盈盈欲滴,眉尖微颦,小脸面向窗外,目光不知落在那边,只显出一段冰肌雪肤的脖子和弧线美好的尖俏下巴,好一幅美人闺怨图。

高氏似被惊到,一转头,看着弘历,立即想起家相迎,却顿时被弘历按住了肩膀。

“就是高氏那狐媚子得宠放肆得敢跟福晋别苗头罢了,格格您是担忧她在爷那边给您下舌头么?”容嬷嬷回道。

“今后你们必须一起跟着我进宫,以是你们得明白我的处境。”胤礽持续解释,“之前让人查的那些,内院部分我也给你们说了,你们不感觉奇特么?”

这边厢,弘历方才分开,胤礽就号召着容嬷嬷和岫玉给他卸妆梳洗换衣,筹办歇下。

另一边厢,一名面貌清丽,气质温婉,行动如扶风摆柳的柔弱女子斜靠在炕上。红唇微启,吐息如兰,声音软糯:“爷从那拉氏院子里出来没?”

“好了,你们起来罢!”胤礽微一抬手,“我们乌拉那拉氏已出了一代皇后,圣宠已极,再不需我去争甚么,我们只需稳住就够了。圣祖和当今皆过天命之年,我们爷身子一贯安康,不争那位置,我也不需求那么早要孩子,以免让人感觉我是个威胁。”说罢,胤礽回身往床上走去。

容嬷嬷急了:“格格,那我们如何办?莫非就如许生生被她害了么?”

“奴婢必不负格格所望!”胤礽话音刚落,容嬷嬷和两个丫头立即跪下齐声道。

容嬷嬷一惊,“格格,这话可说不得。”

“没错,据我察看,福晋已经紧紧握住了内院,爷的子嗣也被她节制住了。府内除了她那一脉,再没孩子能胜利生下来。而我,恐怕比高氏更令她防备,因为我是皇上亲指的侧福晋,出身满洲世家,她不会让我有机遇生下阿哥。之前探到府内每次有人承宠,第二天福晋必会赐补药,你们感觉那是补药还是避子汤?”胤礽淡淡道。

“格格,您的意义是,福晋……”容嬷嬷闻言一惊,吃紧开口。

容嬷嬷看着淡定的胤礽,欲言又止。

“不,高氏再如何得宠,她只要无所出,就够不成威胁。何况以她的出身,即便孩子生了下来,身份上也是不敷的。你们看我们爷自与福晋结婚以来,府内的孩子都出自富察一脉,两个阿哥还都养在福晋膝下。”

“把镜子给我拿过来。”高氏闻言一喜,看着镜子里神采惨白,眼圈微红,娇弱不堪的美人对劲地点了点头,渐渐地斜躺下去。

容嬷嬷和琉璃、岫玉有些迷惑,不解地看着胤礽。

胤礽目光炯炯地盯着容嬷嬷,直到容嬷嬷有些受不住了,才缓缓开口:“你们都是我身边的白叟了,说句僭越的话,今后,我们爷是阿谁位置上的人,那我的位置就很奥妙了。“

说完,抱起高氏往床边走,高氏在弘历看不到的角度勾起唇角微微一笑,那拉氏,就算你出身高,是皇上亲指又如何样,爷还不是一听我身子不当就过来了。满洲第一美人?哼!

当下,弘历的目光就挪不开了。走近高氏,伸手重抚美人脸颊。

“格格,我们之前节制的那些钉子也能用上啊,就这么忍着,也太委曲您了!”容嬷嬷眼圈微红,目光庞大地看着胤礽。

容嬷嬷等恍然,各自安下心来服侍胤礽安息不提。

高氏闻言眼脸微垂,目光流转:“爷的顾恤妾身不堪感激,都怪那些主子不晓事,大惊小怪扰了爷和那拉mm,妾身实在并没有大碍,爷快归去罢,莫让那拉mm委曲了。”说完,高氏抬手按住胸口,微喘了口气,脸上一副欲言又止神采,眼神似嗔似怨,又喜又悲地盯着弘历。

被高氏这么一看,弘历心中的不忍,疼惜全被勾了起来,眉毛一抬:“她有甚么可委曲的,那拉氏出来的格格,还这么不晓事不成?爷今儿个就在这陪你。”

“慌甚么!”胤礽斥了一句,“直接对我下狠手怕她是不敢的,这类事只要一查出来,富察氏也保不住她,我们爷也容不下她。只要我一天不承宠,她那所谓的补药也没借口送过来。府内已是她的天下,我们只求能自保。待进了宫,接办皇后姑姑留下的权势人脉,站稳了,再说其他的也不迟。”

“回侧福晋的话,爷已经往我们这边来了。”一名脸上褶子堆叠如沟壑的老嬷嬷轻声对着高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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