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说,本少爷或许还能看在上官睿和冥家的友情,饶了你。”
冰水泼下去,浇醒,持续夹。
“不是!不是的!我是真的不晓得上官知行的下落!”
冥婉儿手指已经肿得像馒头,流出了血。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我底子不晓得你们去了那里,如何能够会晓得上官知行的下落!上官少爷,你真的弄错了!这件事不是我做的啊!”
最后一次,冥婉儿又昏了畴昔。
“你――要做甚么?”冥婉儿惊骇地瞪大双眼。
“上官知行?”冥婉儿莫名其妙,不懂上官彻如何会找本身问上官知行的下落,他不是和上官知行私奔了吗,“我不晓得……”
“我承认,我和江融雪联络过,但那是好久之前的事了,我都已经好久都没有江融雪的动静了,底子就不晓得她去了那里!上官少爷,这件事真的和我无关,我真的不晓得上官知行的下落……啊!”
上官彻挥手。
保镳们毫不客气,把冥婉儿的手指给夹了!
那是一种非常可骇的酷刑,普通人底子没法忍耐的!
夹了无数次。
一叠照片甩在她的面前。
冥婉儿一看,是江融雪的照片。
她不想被夹手指啊!
“看来,不吃点苦头,你是不会说的。”上官彻刻毒地勾唇,命管家拿来夹棍。
凄厉的尖叫声响起。
神采刹时就白了!
“我真的不晓得……啊……好痛……上官少爷……这件事真的和我一点干系也没有……你能够去调查,我这一个多月,都在俱乐部,没有跟任何人联络过的……好痛……拯救――”
她还觉得,本身和江融雪之间的合作神不知鬼不觉。
“死不承认?”
“上官知行。”上官彻阴狠地盯着她,黑幽的眼神,仿佛若深夜里的厉鬼,随时要把冥婉儿生吞活剥了。
“我真的不晓得,上官少爷,你是不是搞错了,我比来都在俱乐部喝酒,底子就没有去过其他的处所,我不晓得上官知行的下落啊!”冥婉儿惊骇地说。
“啪――”
上官彻居高临下,刻毒地看着她,“你另有一次机遇。”
没想到,上官彻竟然晓得,她和江融雪之间的事?!
几个保镳把冥婉儿摁到地上,夹住她的十个手指头。
哗……
保镳们底子没有部下包涵,狠狠地夹。
管家皱了皱眉,“少爷,会不会真不是冥蜜斯做的?普通人受了如许的酷刑,早就招了,不成能嘴硬到现在的。冥蜜斯从小就娇生惯养,更不成能接受得起……要不要查检察,冥蜜斯比来的行迹和她都联络过谁,以免错过了真正的线索?”
就如许,反几次复。
但她还是一口咬定,事情和她无关。
冥婉儿那里受过如许的酷刑,当场头一撇,晕了畴昔。
这一次,如何泼水都不醒了。
上官彻冷冷地看着,神采一点窜改也没有,声音更是冰冷无波,“她的下落。”
“有些事,不需求亲身呈现,就能够做到。”上官彻冰冷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