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春艳出了一身大汗,头发都被汗湿了,有气有力的躺在床上,仿佛满身的力量都要被这条男人榨干了似的。

李春艳刚掠过身子,娇躯摸着滑溜溜的,赵小飞摸得邪火高涨,再也忍不住的说:“嫂子,咱俩好一阵没睡觉了,你就不想俺的棍子?”

李春艳本来也没真筹算生他的气,就是内心妒忌,被赵小飞一阵搓揉之下,身材早就软了一半,躺在他怀里没好气的说:“就看个破玉,为啥还赤条条的往你炕上爬?”

“哼,有这么多标致女人主动来村里找你,你还记得俺吗。”李春艳的声音幽怨起来。

“啥玉?”

“不敢了。”

“还敢不睬俺,我看你是不听话了!叫一声老公来听。”

赵小飞听她说话的语气,较着有了松动,趁机扑上去搂住李春艳腰,大掌毫不客气的一把抓住她的娇躯,一边揉摸一边说,“嫂子,俺啥时候骗过你?你那不是曲解俺了吗?”

不过,他还是忍住了,没好气的说:“那为啥,你又不让俺碰了。”

赵小飞解释了好一会儿,搂着她洗得香喷喷的身材按捺不住,一把抱住李春艳说:“嫂子,俺说的满是实话。”

赵小飞被她教唆得再也按捺不住,脑袋一高攀朝她的胸口拱去。

“没有,俺在省会照顾俺爹娘瞧病,哪来的男人……”李春艳也喘着气抱住他。

本来李春艳只是妒忌,现在瞥见赵小飞对本身的情意没变,也就消气了很多,并且她也清楚本身的位置,她这身份跟赵小飞是不成能的,他能挖心挖肝的对她,发财了也不丢弃她,她已经别无苛求。

最开端李春艳还抵挡一下,但很快就在他的打击陷溃不成军,开端连连告饶起来。

“哎呀,痒!”李春艳咯咯的浪笑着,两只手推搡着赵小飞的脑袋,身材乱扭。

赵小飞看着她因为活力,而不断闲逛的傲人之处,喉咙里口水直淌,想一把揪住这两只不听话的玩意,在大掌里狠捏一番。

“俺都快累死了,你还不消停。”李春艳嘴里责怪了一句,但还是把身子缩进被窝,朝上面爬去。

“哪有啥标致女人?”赵小飞一头雾水,比来他就忙着鱼塘的事,屋里的家具上都是灰尘,连打扫都没时候,还哪来时候搞女人。

赵小飞皱着半天眉头,猛的想起来了:“你说的是那一次,韩晓欣跟秦月兰一起来找俺的那回?”

“舒畅!”赵小飞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把赤着身子的李春艳搂在怀里,摸着她滑溜溜的身材说:“嫂子,不都跟你说了吗,就算俺发了财,俺也不会忘了你的。”

“还敢不敢不接俺的电话?”

她这类身份,是不成能跟赵小飞在一起的,不过幸亏他是一个重情重义的男人,说过的事就必然会做到。

“是吗,你可不准骗俺。”

赵小飞喘着粗气,一把抱起李春艳走进里屋,将她往热炕上一扔,直接扑上去。

一团又香又软的东西在赵小飞的脸上蹭来蹭去,赵小飞狠狠咽了一口口水,一把伸手抓住那乱抖的玩意,张嘴就咬。

“算了,我临时就信赖你吧。”李春艳也顺水推舟的说,半个身材酥软在赵小飞的怀里。

她一个孀妇,好一阵没沾男人的身,被赵小飞又摸又哄了一阵,早就春情泛动。

赵小飞赶紧解释:“嫂子,啥两个女人一起爬俺的炕,她俩是一起来的,撞一块了。韩晓欣是找俺帮手治病,秦月兰是来看俺的玉。”

“不敢了,不敢了。”

“我看她俩八成对你成心机,要不然干啥平白无端的往你被窝里钻,你怕是早就把俺忘到背后去了。”

两人在炕上折腾了大半夜,木板床都‘咯吱咯吱’直响,仿佛是要被这两人压垮了一样。

赵小飞看李春艳躺在床上瘫成一滩水,又按着她狠狠爽了一会儿,才心对劲足的鸣金出兵。

“不叫!”

“还敢不敢思疑俺。”

“嫂子,你帮俺嘬一下吧。”

“六合知己,俺对天发誓,内心向来没忘过嫂子。”

他说不会丢弃本身,那就必然会把本身搁内心。

“老公,俺错了。”

“连个电话都不打给俺,幸亏老子整天想你。”赵小飞说着,三两下就把李春艳剥了个光,提枪上阵,英勇冲杀起来。

“呸,不要脸,谁想你。”李春艳嘴里‘呸’了一声,但是浑身都瘫在他怀里,不由得伸手摸了他的裤裆一把,感觉石更得像石头似的的,顿时咯咯笑起来:“才几天没碰女人,你就炎热得短长。”

“本来她俩住我妹那屋,成果半夜打雷,这两个城里女人惊骇,就趁俺睡觉的时候钻过来了。”

“就是前次俺回村,天还没亮就想来找你,扒你家的后窗,成果却瞥见你屋里走出一个城里标致女人,炕上还躺着一个城里女人。”

赵小飞摸了一阵,内心感慨不止,还是嫂子搞起来花腔多,到底是结过婚的女人,在炕上啥姿式都放得开。

李春艳闭着眼睛‘嗯’了一声,内心有些欢畅,又有些幽怨。

“这几天没见,说,有没有别的男人想你。”

赵小飞用心要清算一下李春艳,上阵杀敌的时候卯足了劲,几次猛攻。

“哪次啊?”

“一个女人就算了,还两个女人一起爬你炕上。”李春艳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妒忌,没好气的瞪他一眼。

李春艳眼神迷离,高一声低一声的叫喊着,不断的告饶。

“嫂子,咱去炕上。”

赵小飞毫不睬会,不歇气的猛攻一阵,弄得李春艳嗷嗷直叫喊:“死人,你要把俺搞死在炕上啊?”

“不叫?”赵小飞嘿嘿一笑,抓着她的两条明白腿,又毫不客气的冲锋陷阵起来,把敌军打了个落花流水,连抵挡的力量都没有。

“俺去城里赌石,开了一块玻璃翠,这块玉俺当时候筹算卖给秦月兰的外公,当作贺寿礼,她是来俺屋里瞧瞧玉的成色的。”

“俺那次回村,亲眼瞅见的。”李春艳恨恨的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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