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飞说:“那你到时候给我个名片,我出鱼的时候打电话。”
“你看那船头都撞凹了,另有发动机的声音听起来也老化了,那条船太旧了,你再少一些。”赵小飞开端还价还价。
“三万五吧,凑个整数。”赵小飞趁机说:“还是李叔专门带我来买的,说你是他多年的老朋友,买船放心。”
李永盛眉头皱起,说:“我没想到塘里的鳜鱼会长得这么肥,现在我也预算不出有多少公斤,但照这一次的数量来看,能够另有6、七万公斤的模样。”
“真是你们养的?”方老板一阵诧异,说:“那你们可发财了,这类新品鳜鱼特别脱销,在省会都快炒到一百二十五元一公斤了。”
李永盛跟方老板早就熟谙,笑着走上去闲谈两句,然后指着赵小飞先容道:“这是我现在的赵老板,想买两条矫捷船,我就先容过来了。”
养鱼的就怕闹鱼病,本年的季候不好,鱼轻易犯病,但是本身塘里却没闹过一次病,养得特别顺心。
赵小飞看了看两艘鱼船,也不晓得服从好不好,便对老吴说:“吴叔,你瞧这两艘船行不?”
“行!”
方老板说完,问李永盛:“本年好几个村的养殖户都闹了鱼病,你们那儿没闹?”
方老板说:“这几天水产市场上呈现一种新种类鳜鱼,不但个头大,味道也特别好,大的足有两尺长。都把鳜鱼的时价给带上来了,你们养的是哪种?”
李永盛看着方老板的水库,内心非常光荣。
李永盛也在中间笑着说:“一千块,老方,我改天请你在市里用饭。”
方老板哈哈大笑,说:“行,三万五就三万五,也不在乎这一两千的。”
赵小飞点点头,昂首向水库上看去。
方老板说:“现在我还没有朋友的名片,我立即就给他们打电话,到时候我给李永盛打电话。”
赵小飞点了点头,之前他想卖鱼换资金回笼,但现在看本身的鳜鱼物以稀为贵,代价涨得短长,再加上方老板也急仓促的想收鱼,他反而不急了。
代价谈妥,赵小飞很欢畅,当场就给孙大牛打了个电话,雇他们卡车过来搬运铁皮船,搬运费加车费一共三百块。
方老板得知赵小飞的鳜鱼,批发价才六十元,顿时捶胸顿足的说:“亏了,你这必定亏蚀了!现在各大酒楼都抢着要你如许的鳜鱼,如果再熬一下价,必定还能涨十块。”
“我看看。”老吴把嘴里的烟头抛弃,大步走到水库边,看了看船问:“这船能上去尝尝吗?”
老吴说:“两条船的发动机都没题目,那条蓝色的铁壳船就是没保养好,锈得太短长,归去后要刷一次漆才气下水。”
李永盛想了想,摇点头说:“我们那边没闹过鱼病,塘里的鱼都皮实,喂啥都吃得欢。”
赵小飞放下心来,生锈没干系,归正这船都是本身用,只要硬件无缺便能够。
李永盛一听就笑了,说:“两尺长的鳜鱼,除了我们塘里有,哪儿另有?这必定就是我们卖出去的那一批。”
跟着一阵“霹雷隆”的发动机声响,船尾巴前面溅起一大片水花,向水库中心驶去。
谈妥买船的事,方老板热忱叫他们吃了饭再走,李永盛也好一段时候没跟他见面了,承诺留下用饭。
方老板看了一眼漂在水里的船,确切有点旧,便说:“也未几说了,三万六不能再少了。”
承包水库的就是王家屯里的村民,姓方,是个四十来岁的黑瘦男人。
归正奇货可居,甭说全市,恐怕全都城只要他养的鳜鱼是独一无二,底子不愁找不到买家。
赵小飞问:“船如何样?”
下午的时候,赵小飞开车来到了王家屯,停在村外的水库中间。
他问方老板:“你这两条船卖多少?”
李永盛顿时愣了一下,“甚么,鳜鱼卖这么贵了?”
孙大牛问了地点,申明天一早就把卡车开过来,直接给他送回菜坝村。
赵小飞也转过甚,心想本身的鳜鱼竟然代价翻了一倍,如许算来本身之前那一万多公斤真卖亏了!
只见水面上停着两艘铁壳船,普通是不锈钢的船体,蓝色油漆已经班驳,而另一艘绿色的矫捷船还很新,起码有九成新。
就在这时,老吴已经从船上跳登陆,溅得脸上身上满是水花。
方老板说:“三万八,两条船一起带走。”
他看了看水库,见这水库也有十来亩,便问:“方叔,这水库的水质不错,你咋就不养鱼了呢?”
赵小飞站在水库边,看着老吴驾着铁皮船在水面上一圈圈的开来开去,他一边看,一边听身边的李永盛和方老板谈天。
方老板也痛快的说:“那三万七,你本身找人把船搬走。”
“你塘里另有多少?”方老板来了兴趣,说:“如果你筹算脱手,我帮你联络几个鱼贩。”
方老板慷慨的说:“随便试,有题目你找我。”
赵小飞不问还好,他一问,方老板就开端摇着头唉声感喟。
“小兄弟,现在养鱼是个风险活,我在水库里养的主查草鱼、鲫鱼、另有鲤鱼,但是客岁闹了一场鱼病,死了起码几万斤的鱼,我借了点钱想重振旗鼓,哪想到又闹了鱼病,此次真是血本无归,只能改行了。”
方老板笑着说:“船就在水库上面,一条是前年买的,另一条买来才开了半年,你能够上船尝尝,一点都没坏。”
赵小飞说:“吴叔,方叔,你们先吃晚餐,我要去王家屯找一个朋友。”
“那真是运气好啊。”方老板很恋慕,晓得他们养的是鳜鱼,这类鱼特别娇气,稍有不慎就要翻塘,可赵小飞却养得上好,鱼儿长得又快又肥。
老吴说着,一个纵身跳上船,轻车熟路的扯了一下发动机。
方老板赶紧问:“你们筹算啥时候再卖?我找我朋友来收。”
“找啥?相好的女人啊?”方老板笑着说。
赵小飞说:“这代价有点贵,归去我还得刷漆哩,并且我还要找卡车把船拖走,雇车也得花一笔钱。”
既然已经卖出去了,赵小飞也没体例,无所谓的说道:“没干系,就当是交了学费。我塘里另有很多鳜鱼,到时候我就会再卖这么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