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此时的杜决再一次让存眷他的人大为吃惊。
“哈哈哈!”
柳依白大笑:“公然还是你够阴。不过,可别打人不成被人打了,要不要本公子帮手?”
“侄儿晓得了。对了叔,克日侄儿真元模糊开端扭转,冲破中境期近,前次自赵元那边不是得了一些丹药吗?您看……”
看着柳依白的云头远去,冷锋迷惑道:“叔,我听泽洋说柳依白恨杜决入骨,怎看起来不像,两人还密切得很?”
“当真?”杜决大喜:“明知小爷要找他费事,他还敢给小爷机遇,真是色胆包天!对了依白兄,这等隐蔽的事你如何探听到的?”
冷锋眼中也尽是但愿,狠狠点了点头:“侄儿定不会让您绝望!”
公然,柳依白苦笑道:“又揭为兄老底?对了,提及冷锋,我探听到他在邀月峰有个相好,并且还托人带信,约好本日傍晚在恋人峰相会。”
柳依白正色道:“怎是拉拢民气?而是本公子乐善好施。哈哈哈……不过,你不想想如何落他个罪名?”
厥后几日,玄一门大肆肃整家声,人间弟子遭架空逼迫一事垂垂浮出水面,各脉真人大怒,命令严惩为恶弟子。
好久没见吴若离了,杜决本想和她聊谈天,吴若离也仿佛有很话要对他讲,谁知元清黑着脸呈现在擂台,吴若离只得噘着嘴跟着走了,直让杜决狠狠不已。
……
杜决呸了一声:“不就是小恩小惠拉拢民气吗?”
“当真?好好好,我这就去取。”冷继先大喜,看向冷锋的眼中尽是赞成:“等你入了中境,再给你一块元晶。只要你肯勤奋,迟早将杜决之流踩在脚下。”
冷继先点头道:“不成。本日峰中俄然命令肃整家声,少不得有人来下院巡查……此前的事我都压下了,依赵元那几人的脾气,想必也不会前去告密,只要你们不在此时肇事,风头一过,要如何拿捏还不是我们说了算?”
冷继先恭敬一礼:“柳师叔,谁不知杜决仗着几位真人宠嬖肆无顾忌?他在别峰如何我不管,但我从革峰可不是他撒泼的处所。本日若不是看柳师叔的面子,他休想等闲走了。”
杜决计中一凛,但就这么走了岂是他的气势?
不过见柳依白恋恋不舍看着空中远去的那一抹红影,杜决叹了一声:“依白兄,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当然,吴若离对柳依白献的殷勤仍然无动于衷,连翻白眼。
不过还是有“痴心不改”的女弟子心存但愿前来观战,但跟着柳依白浅笑着说出“认输”后,她们又一脸哀怨心碎而去……
柳依白对劲一笑:“本公子在门中的人脉,岂是你能所及?”
柳依白却意兴索然,点头道:“杜决,实在就算身边睡着女人,我内心也尽是若离……唉,你未曾对谁端的动心,说了你也不懂。只要真到了那一日,你才明白除了心中那人,其他女子就是美若天仙也入不了眼。”
杜决点头道:“我想过了,就算落他个罪名,以他的干系,去了拔罪峰只怕也会轻松度日,到不如给他个深切经验,让他晓得小爷的短长。”
“哈哈哈……”
他咬牙嘲笑道:“哟呵,公然打了小的出来老的,这是经验小爷来了?冷继先,明人不说暗话,谁敢阴小爷的东西,迟早连本带利吐出来!”
“呸,就凭冷锋?你就瞧好吧,看小爷如何单枪匹马痛打奸夫**!”
听得冷继先话里藏针,杜决大怒,眼里凶光一闪,正要开口,柳依白却将他一拉,微微摇了点头,表示先走。
说完,杜决铁棒一扛驾云而起。
“甚么?”柳依白一愣:“你我之间,有何不能说的?”
“入不了眼你还干得那么卖力,我在内里打生打死你都不晓得?”杜决嘿嘿一笑,却俄然想起那是元清施的手腕,不由一愣,心虚一瞄,见柳依白好似心神恍忽并未在乎,他这才松了口气。
而柳依白与吴若离的头名之争毫无牵挂,乃至观众都没几人。
开打趣,能进入凝气中境前四的弟子,岂是平常之辈?那人却被坚冰封住摆脱不开,还是主持道长助他破冰而出,可见杜决的水属真元并不比金属差了。
冷继先一声嘲笑:“这才叫阴人……我们看着,杜决迟早要在柳依赤手中吃大亏。不过这杜决飞扬放肆,宇量又小,少不得还要找你费事,克日没事不要出去。”
说是恋人峰,不过只是一个小小山头,并且没在云海中。不过因其埋没离邀月峰又近,成了门中恋人暗里相会的地点,“恋人峰”也由此得名。
杜决咧嘴一笑:“这是天然。不过需得蒙面,只要没有证据,就算晓得是小爷,他也只无能瞪眼。”
而得知是杜决将此事捅了出来后,那些被惩办的弟子对杜决恨得牙痒痒,无形当中,杜决便多了成百上千的仇敌……
柳依白笑道:“少找由头,我看你是要亲身脱手才过瘾。”
冷锋点头道:“侄儿理睬得。”
世人这才得知杜决又修了水属道法,并且境地不低,就算杜决在台上拄棒大笑飞扬放肆,观众也是赞叹连连,不得不平。
杜决踌躇半晌,才呐呐道:“我曾探过若离口风,不过她仿佛对你没甚么好感……”
看甚么,看柳依白向吴若离献殷勤吗?
在和一北望峰弟子争夺凝气中境第三名的比试中,许是因为那人是古修明同门,杜决毫不客气,就连习得的水属道法也全数发挥出来,猝不及防下,那人先是被冰封,随后杜决连人带冰一棒轰下擂台,轻松取胜。
说完,冷锋又咬牙道:“杜决如此不给叔面子,要不要侄儿去找找赵元他们的费事,出口恶气?”
见那些曾经欺负过他们的弟子一个个如丧考妣被打入拔罪峰,人间弟子扬眉吐气,悄悄感激杜决。
柳依白呵呵一笑,摆了摆手,驾云而去,直追杜决。
乃至有人悄悄测度,若杜决未曾认输,真和柳依白打一场,只怕也胜负不决。
冷继先却笑道:“师叔,继先有些听不懂了。我从革峰净泓真人掌门中科罚,对门人弟子要求更是严格,并且杜师叔在门中风头正劲前程无量,谁又敢阴师叔的东西?”
当然,门中师长是不会晓得的,没有哪个弟子敢犯公愤说出去……
柳依白一听,顿时面色煞白,却又点头道:“她现下还小,并且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她迟早会明白我的一番痴心的。”
要不是杜决在擂台上一通吼怒,各脉师长还不会留意此事。
此前不知,是各脉师长未曾存眷,端的要查,一众门人的伎俩怎瞒得过他们法眼?
杜决仰天打了个哈哈:“好一个严格要求!既然如许,也别整那些虚头巴脑的事了,小爷自会让冷锋乖乖跪下。依白兄,我们走!”
事前说得好好的,没想到杜决还是发了横,柳依白苦笑了一声:“继先,杜师弟的话虽不好听,却不是无端肇事之人,此中想必有甚么曲解,你还得留意一下。”
见柳依白如此密意,杜决也不好再说甚么,想着寻点高兴的事,笑道:“就是,小丫头懂甚么?要不等冷锋的事办完,我们再想个由头去和泰玩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