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曲清歌看温祁扬一向没有动静,一双眼睛低垂着,眸底的暗光越来越浓,她脸颊一红,喂了一声,语气有些凶:“温祁扬,你干吗呢,还不脱手啊,你想让我早晨就穿戴这个号衣睡觉啊。”
她一边心虚的嚷着,一边回身想要去浴室,只不过身子还没扭过来,就感受一双大掌从她的背后直接围了过来,圈住了她的小蛮腰,然后蜿蜒至上。
曲清歌没有说话,低下了头,红着脸。
“歌儿…”他咬着她的耳垂,声音嘶哑而性感:“歌儿…我如何舍得冻着你呢,你这不就感遭到我的炽热了吗…我用我的身材给你取暖…好不好。”
他的呼吸也跟着她变得短促,统统的力量都激流勇进的冲向一个处所,整小我有些生硬的站在原地。
曲清歌听到了摩擦的声音,就晓得号衣必定被他撕扯坏了,她抱怨了一声:“温祁扬你用那么大力量干吗。”
她一边说着,一边本身伸脱手朝后背勾去,但是却在抬胳膊的一刹时,上半身的号衣没了支撑点,一下子跟着她的行动全数掉了下来,松松垮垮的堆在了她的腰间。
全部上身乌黑的肌肤就映在了面前的镜子里,除此以外,另有身后男人幽深的瞳孔不竭地收缩,黑亮的眸子里的她与镜子中的女人交相照应,旖旎一片。
“温祁扬,你想冻死我…快去给我那寝衣。”曲清歌感觉有些难堪,看着他口干舌燥的舔着唇,她就感觉本身的心跳更加的慌乱,对着他吼了起来。
炽热的掌心贴在她有些微凉的肌肤上,每一处都仿佛在一片无尽的草原上撩起一簇簇热烈的火苗。
曲清歌还是像之前普通,在他指尖的邪术中,变得四肢生硬,定格在了原地。
穿戴号衣睡觉?!当然不成能!今晚但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如何能够被这个号衣粉碎掉,实在拉不下来,就拿一把剪刀剪掉不便能够吗…
真是羞死人了,半裸着身子在镜子前…
她感觉本身的脸想被煮熟的虾米普通的烫了起来。
不过温祁扬只是如许腹诽了一下,还是乖乖的哦了一声,就很当真的朝着拉链看了畴昔。
他的手,就如许一寸一寸,轻缓而和顺地从她的腰间渐渐的向上游移着,直到隔着她内衣,才停止了行动。
拉链上确切曲清歌的一根长发卡住了,他伸脱手,揪了一下头发,却给揪断了,剩下了一点点的断发就卡在了内里。
他没了耐烦,直接用力就拽着拉锁朝下拉了起来,公然在他的蛮力下,号衣被拉开了一半,然后就是‘刺啦――’一声,整条拉链就断在了曲清歌的腰间。
温祁扬本来就在碰触到她后背的那一刻,就已经有些按耐不住了,现在看着她娇羞的低着头,镜子里反射着含混迷离的灯光,白净的胸前透着淡淡的绯红色,跟焦短促的呼吸此起彼伏,不竭泛动着,刻在他的眼里,目炫狼籍的。
而这个男人却像是如何都赏识不敷普通的盯着镜子看,连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