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清歌傲娇的仰着小下巴,对他的话置若罔闻,连眼角都没有夹过他,软软的身子不竭地在温祁扬的怀里扭动着,激的他顿时心潮彭湃了起来。

曲清歌觉得她刚才靠在温祁扬的胸口上,是不是扯动了他的伤口,因而一阵手忙脚乱,就开端伸手在他的肩膀上胡乱的摸着,害的温祁扬更难过的低吟了一声,就立即攥住了她的小手。

然后,他的手,就从她的身后,将她全部身子都包抄了起来,他的唇,有些干涩,带着微热的灼烧感,轻咬的她的耳垂,然后是脖颈,侧脸…

“真的疼…不舒畅,你帮我看看,好不好…”温祁扬的语气别提多委曲了。

“温祁扬,你让我看看,那里不舒畅?”曲清歌担忧急了。

病房里的气味,一刹时,就变得有些含混旖旎,曲清歌不由自主软软的嗯了一声,严峻的咽了咽吐沫,俄然想起来他身上的伤,就抬了一下眼皮,伸手掩住了他的唇。

只要一个普通的男人,都会有些反应,特别你的身边,如此和顺的气味,还是你敬爱的女人。

让肖磊来治?!

温祁扬如何都淡定不起来了,身子渐渐的变得生硬,特别一处,更加短长。

这小女人明显晓得他指的是甚么,还能说出如许的话。

温祁扬的眼睛微微的眯着,颀长的裂缝下,通俗的****满盈,他低低的吟了一声,靠在她的耳边,吹了一口热气,调子拉得长长的:“歌儿,乖…别动…”

温祁扬看到曲清歌这副红扑扑的模样,真的就想治一治了,不过他也没有像个大饿狼普通的将她立即扑到,反而像个害臊的大男孩普通的,拉起她的手,把她重新拽到了本身的怀里。

落空了她四年了,做了四年的和尚。

终究忍不住的,闷闷的哼了一声。

但是温祁扬却笑容如花的扯了扯嘴角,不急不慢的拉着她的手,带着她来到了小腹下的处所,他的眼底,满是邪佞的光,好不害臊的对着她说了一声:“歌儿,这里疼…”

落在了曲清歌耳朵里,吓得她立即缩回了手,抬开端,看着他眉头紧蹙的模样,眼底渐渐的担忧:“温祁扬,我是不是弄痛你了?”

温祁扬的脸上立即三条黑线!

他的腔调,拉得那么的长,带着魅惑:“歌儿,老婆…这病,还得你治…你但是我的独家配方…”

他紧紧的咬着牙,不让本身发作声音,刚想要伸手握住那双不循分的小手,没想到,等候他的,竟是冰冷的唇,轻抚过他的小腹。

掀起一股海潮,囊括满身。

曲清歌砰的一声,脑筋炸开了!

“嗯…你弄痛我了。”温祁扬一点也不粉饰的回了一句,渐渐的从床上坐了起来,靠在枕头上。

曲清歌的脖颈间被他的气味轻扫了一下,身子忍不住的就僵在了他的怀里,真的灵巧的不动了。

像一条蜿蜒着的小蛇,不竭地游动,每颠末一处,都撩起一簇灿艳的火花。

“你…”曲清歌立即缩回了手,羞怒的瞥了一眼温祁扬,眼神胡乱的朝着四周看了了看,结结巴巴的说:“疼就去叫大夫,叫肖磊过来给你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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