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找的。”她冷酷的将他的原话一字不落的偿还给他。
然后就闻声“哎呦――”一声。
“我有话给你说。”
“啪――”的一声。
曲清歌闭上眼睛,感觉有些累,累到不想和他回嘴甚么。她深吸了一口气说到:“随你――”
曲清歌冷酷的回到:“如果不是你老是找我费事,我想我一次都不会呈现在你的面前。”
又是如许――
曲清歌也凝睇着他,半晌,她浅笑着。
“疼――”曲清歌轻皱眉心。
伴着灿灿的亮光。
一向以来,温祁扬对她的感情是炽热的,浓烈的,狂野的。和顺的时候,她让手足无措的乱了心,乃至想要回避;而霸道的时候,又能够不计统统的卤莽的伤害着她和她身边的朋友。
不管他如何做,她都是如许,仿佛在看一场与她无关的电影,看过了,听过了,便不会放在心上。
他耸耸肩,不再说话。
门外,又响起曲清歌不耐烦的声音。
水晶烟缸不偏不倚的摔在了曲清歌的身前,她懵了一下,呆住。
本来一脸落拓得意哼着小曲的韩海波看到一个不明物品正飞速的朝着他砸来,他本能的跳了一下,水晶烟缸碎在了本身的脚下。
“跟我出来――。”
“――――”
温祁扬捏起她的下巴,冰冷的墨玄色瞳孔中透出令人颤栗的不悦。
“快点啦!”
“我没话要说。”
温祁扬俄然有种有力感,狂躁的拿起桌上的水晶烟缸朝着办公室的门外丢去。
该死的无所谓――
他不解的看了看站在面前的曲清歌,又看看了神采严峻的温祁扬,顿时明白了。
他低着头理了理本身的衣服,不满的嘟囔着,仿佛感到一股锋利的寒光朝他射来,他昂首,看到远处的温祁扬正眯着眼睛盯着他,那目光,让他有种被凌迟的感受。
说完,她甩开温祁扬的手,朝门外走去。
“那你就给我听着。”
曲清歌走出办公室。
韩海波看看温祁扬,又看看曲清歌,双脚像被钉在了地上,进退两难。
温祁扬低眸,一把抓住的她的手腕。
总之,这类冰与火,天国与天国之间的交叉让她没法负荷。
“是我把你宠坏了,宠的随心所欲,宠的让你学会操纵我对你的爱而伤害我。”
“韩海波――”曲清歌看着他。
“你自找的。”他的神采生硬,蓝色的光照在他的侧脸上,紧绷的表面显得格外的冷峻,他凝睇着她,手掌稍稍放松了一些。
“如何,又吵架了?你说你们吵架,干吗每次都扳连无辜。”
“以是――,我不会再让你为所欲为,我要让你晓得,在这个天下上,只要我温祁扬想要的东西,就必然会获得。”他抬起她的脸,逼迫她接受着他的霸气:“曲清歌,你听好了,不管你情愿不肯意,这辈子,你休想从我身边逃离,你,我要定了。”
“啊?”
曲清歌惊蛰的望着他,仿佛被他果断而霸道的语气所震慑。
办公室的门被翻开了。
温祁扬吼怒,紧皱着眉头,眼底流窜着曲清歌熟谙的阴鸷,方才挂着的邪魅诱人的笑容在一刹时消逝殆尽,握着她手腕的手掌又用力的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