蓟王深爱王妃。即便幸七妃,亦多以王妃为主。“凿隧入井,抱瓮出灌”,一月五次。

盐水加蜂蜡,通润而干净,乃不二之选。

狗奴国,位于邪马台属国“奴国”之南。狗奴王,唤“卑弥弓呼“。国中实权,则握于名唤“狗古智卑狗”的官员手中。此名或为官名,亦或是人名。狗奴国与邪马台国夙来反面,两国间抵触不竭。

话说,蓟王如何能知此岛。

若急于求成。唯有亲率雄师,讨伐狗奴。焚其城,灭其国,掠其民。如此一来,邪马台国再无掣肘,必顺势崛起。若一统列岛,反于我倒霉。

王妃公孙氏,五日侍寝。此夜,本是王妃独占鳌头。何如用尽浑身解数,亦难抵挡,次次完败。因而乎,王妃常命安氏姐妹与东胡二妃,乌氏与副伏罗氏,相伴侍寝。

州胡岛上,有淡水、耕地,及化外岛夷。足可自给。以蓟国之强大,重金结好,岛夷必欣然应允。先修港口,再辟地步。再扩港为城,驯化岛夷。如此,不出数年,此岛必为蓟王所占。进而来往朝鲜半岛与倭国列岛,蓟国皆非常便当。

如前所说。蓟国航运便当。四海船商泛舟而来,入驻南港。初来蓟国的藩商,需入都船署,验明正身。上报航路、港津,及沿途见闻。由书佐编撰成册,上报都船丞入库。故蓟王对周遭海疆,已知之甚祥。

试想,岛上战乱不竭,生口何其多也。便是辰王,亦能献万五千人,万五千匹布,赎五百汉人被杀之罪。堂堂邪马台女王,三十余国,四十万民。远渡重洋,竟只进献“生口十人,班布十丈”。之以是贡品如此希少,亦可左证船小。

后有倭国使节,出使曹魏。“献男生口四人、女生口六人、班布二匹二丈”。

以倭人现有的初级造船术。底子有力制作五百石船。乃至倭船连冒突、露桡等小型战船,亦远远不及。试想,又如何能敌蓟国水军,明轮大舰。迎头撞翻,一通乱箭,尽数葬身鱼腹。何其简朴。

此岛,贵在自给自足。间隔倭韩皆近。便于船只来往。待港口建成,蓟国名产、朝鲜、倭国物产,皆在此岛会聚。海船来往,日渐繁华。很多岛夷,志愿客庸港城,卖力为生。耳濡目染,更加驯化。遂成蓟国第一块,外洋领地。

从“狗奴国”、“邪马台国”与“狗邪韩国”的称呼上,二者确有关联。说不定,便是狗奴与邪马台,二国结合攻岛。占有弁韩之地,因而二国各取一字,再加弁韩,称:“狗邪韩国”。亦未可知。

狗奴国如何如何,蓟王又岂能知。难不成,还真去跟狗奴扯皮不成!如此,正中三韩下怀。试想,狗奴与邪马台,互为仇敌。又岂能等闲松口。茫茫大海,倭国列岛,尚无航道可循。职员来往,殊为不易。

如此想来,倭船怕只能乘十余人。

自前汉时起。三韩和倭人,便常有来往。

三韩王,苦思冥想,不知该如何答复才好。所幸天寒地冻,滴水成冰。待来年开春,再做计算。

蓟王当另有筹算。

换言之。三王的顾虑及诉求,仿佛合法公道。

今后处,亦不丢脸出,古时,就连生养权亦有品级分别。

正如三韩使者所言:若知三韩遣十万壮丁,渡海为邪马台国造血。必遭狗奴国嫉恨。

倭国列岛与朝鲜半岛之间,亦时有攻伐。

稻收已毕,大建重启。

两汉五铢,源源不竭运抵蓟国,贩回今季新谷。四海船商,皆赶在大河、渤海双双冰封前,采办充足粮食,已备岁末所需。

回书三韩王,言道:孤,听闻马韩之西,海中岛国名曰“州胡”。其住民身材短小,髡头纹身,如鲜卑族。喜养牛猪,其服有上无下,乘船来往,市买韩中。“俗空洞,衣大豕皮;夏居革屋,冬窟室。地生五谷,耕不知用牛,用铁齿耙土。”孤还听闻,此岛广袤“四百余里”,“北枕巨海,南对祟岳”。盛产柑桔及骡马,谓“家家桔柚,到处骅骡”。

收到蓟王回书,三韩各自嗟叹。

州胡岛,乃朝鲜半岛南部海疆,济州岛之古称。此岛与朝鲜半岛隔海相望,距半岛最南端约二百余里。东与倭国对马岛隔海相对,西与吴郡由拳县隔海相离。位置非常首要。

月信迟迟未至,王妃或又有身孕。

因而乎。三韩王,于国书上言道:只需王上能降服狗奴国,不渡海来攻。鄙国自当领命。遣十万青壮,东渡布种。

牛乳不成灌注,易滋长细菌。

雍奴薮,新分七县。文安大泽,同筑五城。国中,诸如葛城、浑埿城等,古城旧址重筑,亦不在少数。再加撤村并邑,通渠筑路。到处皆需人手。蓟国仿佛,亦自顾不暇。

东胡二妃、安氏姐妹,怕也紧步王妃后尘,珠胎暗结。

亦如前所说。天子“御幸之法”,乃是将八十一女嫔分九夜,二十七世妇分三夜,九嫔合为一夜,三夫人合作一夜,再加上皇后一夜,共十五夜。上半月先卑后尊,下半月先尊后卑,一月各轮两次。

此皆是后话。

及汉时,皇后一月足有五次伶仃侍寝。亦可见一斑。

正因有劲敌环伺,有所要求,自也公道。

孤已命人携礼登岛。与州胡王讨要一湾,督造军港。待港成,便遣水军驻守。此岛扼倭国北上水路,如有狗奴兵船渡海来攻,自当尽数截杀。足可保贵国百姓,安然无恙,后顾无忧。还望三王体恤孤赤忱一片,早做打断。

黄巾乱后,饿殍各处。万幸朝廷,任人唯贤。各州刺史,可谓循吏。余贼或被剿除,或下山投诚,或远遁深山老林,不再为患。关东大地,疗摄生息。以备来年春耕。帝国减口二千余万。换言之,用饭的人,终归是少了一半。赈灾布施,亦轻松一半。无主之地,亦多一半。只需天下不再生乱,剩下百姓足可糊口。

因此从受孕概率而言。伶仃侍寝的皇后,胜利率最高。三夫人次之。九嫔、二十七世妇、八十一女嫔,再次之。

稍后,魏晋之交,朝鲜半岛南端,新有一“狗邪韩国”,见于史载。又异称为:“拘邪韩国”或“枸邪韩国”。后代有学说以为:魏晋时,已有倭人攻入朝鲜半岛,并在本地建立附庸国。狗邪韩国,或是倭人政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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