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柳湘涵觉得,触怒慕元宝的,总另有其他事情。
柳湘涵睁大了一双琉璃般的眸子看向慕元宝,“徐家是何时惹怒了皇上的?这件事,只怕连太上皇都不晓得吧?”
慕元宝躲避了这个话题,抱着她睡下了。
“哦?”柳湘涵如花瓣般柔滑的唇角微弯,“竟这般风趣,扉烟是皇上的亲信,派他去西北卧底是再好不过的挑选了,八年前便未雨绸缪,现在已经有了定论,令扉烟撤回,将他送入公主府庇护他,让徐家的人不敢轻举妄动,又成全了甜心公主。”
慕元宝既然要练习她成为本身的宠妃,很多事情便不会瞒着她,柳湘涵闲来无事便会看慕元宝批阅过的奏章,偶然候两小我还会一起会商一番。
一阵掌声响起,柳湘涵赞道:“真是好妙的心机!”
从小到大一向被人夸,慕元宝早就听的耳朵起茧子了,但是柳湘涵这么夸他,他莫名感觉很舒心,那种与众分歧的感受。
只怕慕元宝顾忌的,另有其人吧?
慕元宝的答复,很好的印证了柳湘涵的猜想,他说,“扉烟在西北八年,每年都会返来见朕,今次他蒙受追杀逃回西凉,说他亲目睹到了徐镇业家中秘制的,龙袍玉玺。”
“我猜,徐家的不臣之心,在皇上面前暴露了马脚。”
女人翻旧账的本领,他从小到大抵味的多了,这类时候沉默是金最好了。
柳湘涵这类聪明识大抵的女人,不会妄图一时的抨击和利落,她非常明白笑到最后才是笑的最好的人,以是这几天她也就乖乖待在积元殿养伤。
慕元宝将有关林家的奏章都丢给她,柳湘涵看过以后,语气平平,“林家在自掘宅兆,你很快就能撤除了,并没甚么可忧心的。”
林傲芙之父身为大理寺卿,多年来贪污纳贿,已经被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放过了,没想到近年背叛相向到了徐家阵营,徐家与之分歧,是朝中百年大族,占有与西北地区,武将能人颇多,近几年有些蠢蠢欲动了,当年慕珩平慕瑾之乱,徐家作壁上观,但是一点支撑都没有给慕珩的,乃至徐家多数人还与沐家干系较好。
可沐清歌返来以后清除家属,肃除徐家权势,跟他们闹了很多冲突,沐清歌本人被多次刺杀过,这两家的冲突未平,慕珩在位之时后宫无妃,容月独宠,朝中积怨甚深,这看似繁花盛景之下的西凉,朝中也堆集着不成调和的冲突。
慕元宝写着朱批,侧脸朝柳湘涵暴露一笑,“你觉得呢?”
林傲芙在宫中一贯非常尊敬徐若兰,后位空悬,大半个后宫都是徐若兰的,若说这徐家没甚么目标性,身为上位者,是不成能信赖的。
嘴角不自发的上扬,与柳湘涵简朴论了一下徐家之事,时候竟晃的如许快,转眼便深夜了。
“现在还学不会,让皇上再赏我一顿打?”柳湘涵可贵的挑了挑眉眼,眼角的绯红无端伸展出一丝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