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呀,快喝呀,喝了就一了百了,而我的困难也迎刃而解了……

上官蕙实在不知该如何接下去了。这番话,上官瑶倒是说得挺溜,可她听着,实在是刺耳得很。

“闲杂人等都已经出了殿外,娘娘有甚么话,尽可对我明说。”

“你还杵在那儿做甚么?没闻声本宫的话吗?本宫要与姐姐说些梯己话,你也下去!!!!!!!”

上官瑶以要与姐姐‘叙话家常’为由,把宫人们都遣了出去。然后,看向站在上官蕙身后一动不动的‘青儿’,不满地皱拢起眉头。

语毕,上官瑶端起酒盅,痛快地将酒一饮而尽。但是在她放下酒盅时,却见上官蕙面前的酒盅里,酒酿动也未动。她心头微微一紧,猜想着该不是上官蕙已经看出甚么了吧?

‘青儿’压根不睬会上官瑶的‘号令’,她只认上官蕙这一个主子,天然也只听她的话。

获得了她的再三‘包管’,云滟这才走了出去,却不肯分开太远,只是定定站在殿外。如许,就算一会儿那上官瑶喊人来欲对蕙儿蜜斯倒霉,她也能够第一时候冲出来,庇护蜜斯。

晓得云滟在担忧甚么,上官蕙对她点了点头,表示她可放心,本身不会有事的。

还是翠儿那丫头聪明,竟然想到在酒杯的里壁上抹上致命药粉。上官蕙必然不会想到,酒里无毒,菜里无毒,真正的‘玄机’是藏在这酒杯里……

“你――”上官瑶气得脸都青了。到底是在宫里作威作福惯了的,见她戋戋一个下人,竟然敢不听本身的话,她气得正想怒斥‘青儿’几句,却被上官蕙抢了先。

上官蕙的直截了当,让上官瑶眼神微闪,却仍揣着明白装胡涂,笑了笑,道,“瞧姐姐这话说的,都说了是为姐姐拂尘我才摆下的这桌酒宴。我们姐妹久未相见,不若,先干下这杯酒。我先干为敬!”

云滟还是杵在原地,一张冷沉如冰的脸上虽无神采,可眼里却极快地掠过一丝轻微的波澜。用脚指头想也晓得上官瑶俄然这般猛献殷勤,准没功德。正所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她担忧蜜斯会出事。

“我为姐姐拂尘,如何能说是多费周章呢?实在,昨日就该备下酒宴的。∥#但是我这身材也实在不争气。自从生了小皇子以后,身材的亏空迟迟补不返来,三天两端便要小病一场,身子不爽更是常有的事。昨日姐姐来,恰逢我不太舒畅,就没筹办这些。姐姐不要见怪我才好。”

上官蕙低眸,看着面前那盅酒,终究,在上官瑶的殷殷期盼下,她将酒盅端起。

“青儿,下去吧!!!!!”

想想又感觉是本身在杞人忧天。她将统统都已安排安妥,天衣无缝,饶是她上官蕙再夺目睿智,也是发觉不出甚么的。更何况,她都已经‘先干为敬’了,上官蕙见她喝了这酒,定然不会再思疑这酒里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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