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明显是听着叫人不寒而栗的话,她却说得云淡风轻,好似一条性命在她眼中不过像只蚂蚁般轻贱。

上官瑶闻声,眼眸蓦地一缩,随即用喜色讳饰住惶恐,厉声道,“上官蕙,你这是甚么意义?本宫肯拉下身份来敬你酒,那是看得起你。你别不识好歹!”

“我看谁敢?”

对于云滟而言,这么些年跟在主上身边经历了多少次的存亡磨练,早已练就了她异于凡人的胆识与精敏度。是以,在她突入殿中时便已发觉到氛围有异,当机立断,抽出匕首,抵在上官瑶的脖子下。

“你想如何样?”

这时,有宫人们连续跑进殿中,一看到殿内对峙的景象,翠儿先是一惊,而后当即叮咛着几个小寺人,“还愣着干甚么?娘娘被挟持了,还不快去把侍卫找来。”

上官瑶双眼紧紧盯着她固执酒盅的那只手,固然她已经极尽所能地在粉饰本身的孔殷了,可眉心的微微耸动以及眼里那一抹藏不住的焦心还是泄漏了她此时心境的不平静。『.

“谁如果敢迈出殿门半步,我就立即送你们娘娘去见阎王!”

见此,上官瑶自知事情败露,一时候,眼里闪过严峻、焦灼、烦恼等各种庞大的情感。她一咬牙看,俄然冲着殿外喊道,“来人,快来人!”

但是,让上官瑶千万没有想到的是,这一喊,没把本身的人喊来,却把‘青儿’给喊了出去。

听到这句威胁,云滟却只是无所谓的一笑,笑中很有几分讽刺的意味。“我无父无母,无兄弟无姐妹,孑然一身,不过一条贱命,想拿便拿去。”

上官蕙慢条斯理地抬手,取下簪发的银钗,将钗的尖端渗进酒盅里,再取出时,银钗已经发黑。

“想要小命,就给我闭嘴!”

“娘娘,娘娘如何了?”

“你――”

“好大的胆量,你!”俄然的情势窜改让上官瑶一时乱了分寸,“反了反了,你晓得我是谁吗?竟然敢拿刀对着我?莫非不怕我奉告皇上,让他砍你的头,诛你的九族吗?”

上官蕙不慌不忙地将酒盅放下,轻声一笑,“娘娘别曲解!我不喝这酒,并非因我不识好歹,实在是这酒……我怕喝完,就再也见不到明日的太阳了。”

“mm,你现在已是高高在上的贵妃,如何能让你敬我酒呢?这,我可千万接受不起。还是该由我来敬mm一杯才是。这盅酒,不若还是mm把它喝下吧。”

翠儿瞪大了双眼死死盯着上官蕙,满眼的忧急倒不像是在假装。

既然用毒毒不死上官蕙,那就只能想别的体例了。总而言之,她本日决不能让上官蕙活着走出她的咸福宫!

几个小寺人刚要回身往外冲,听到上官蕙这声沉冷的话语,都不约而同地顿住脚步。这……到底是去还是不去啊?

上官瑶心中一沉,眼神蓦地一缩,却力持平静地说,“我不明白你在说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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