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并不在乎阿谁小崽子的命，也罢，就让他跟着他爹一起被杀头好了。”
“当然，叔父做事，向来斩草不留根！到时，太子，刘曜的那些皇子，一个不留。”
羊献蓉倒有些惊奇了，石虎在一旁坐下，淡声道：“你会一向留在我身边，我不急，你的心，总归是属于我的，别想着寻死，也别想着逃窜，不然，你地点乎的人，我都会杀掉！”
石虎轻笑出声：“你晓得，有些时候，一棵树，是从根上烂掉的。”
不对，这些动静，他又是从那里得知的，她们身边又有他的特工？
“做梦？我石虎想要的女人，就没有得不到的！”
他有些气急废弛，口中固然说着这话，却毕竟没强了她，不知为何，她眼神盯着他看时，他便不想伤害她。
天有些冷了，风一吹，她不着寸缕，冻的瑟瑟颤栗，石虎给她盖上了床褥，并没有真的要侵犯她。
“攻入长安以后，你们会杀尽刘姓之人？”
“南阳王？”
刘袭？他这是用袭儿威胁她？
“这也不可，放了他，你就更不会听话了，不过，我倒是能够让那小崽子过的好一些。”
“不成能，他必须得死，皇上要杀他，这件事无从变动。”
羊献蓉的心颤了起来，太子、刘阐、胭脂、宫中的那些人，另有那些百官……长安被攻破以后，谁都不能存活！
“他会将全部长安拱手相让？”
她惊呼出声，石虎笑了笑，看来，有些动静还是有效的，她这不就暴露了马脚？
“长安没那么轻易被攻破。”
他的话中含着血腥威胁之意，她非常清楚他的脾气，他性子暴戾，比石勒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伸手抚着她的眼，幽幽一叹：“流栾，你说，到底要如何，我才气获得你的心？”
“说你聪明，你还当真是聪明。”
羊献蓉沉默了半响，随即道：“你能不能奉告我，长安城，谁跟你们暗中勾搭？”
她经历过西晋灭亡，她清楚一旦灭国以后的惨状，那都是她的血脉，她最靠近之人，她决不答应！
他的话向来都不是威胁，石虎和衣在一旁躺下，并未动她，她仰躺在床榻之上，心境庞大，心底一向担忧着监狱中的刘曜。
“不要！”
石虎愣了半晌，随即笑了起来：“连这个都猜到了，你真聪明。”
“你做梦！”
“放了刘袭。”
“将刘曜放了。”
“不要？你真是个痴情种，对刘曜忠心也就算了，对他儿子都这么好，好的我都妒忌了，不如……你给我也生个儿子？”
想攻陷长安，的确不轻易，但是，如果他们自个就内哄了呢？
石虎不为所动，口中冷声道：“传闻，你不但对刘曜照顾有加，对刘袭阿谁小兔崽子，也非常照顾？刘曜固然必死无疑，不过，刘袭嘛……倒能够留着他的小命。”
石虎冷嘲笑道：“那小我倒没那么蠢，不过，刘曜已死，要攻陷长安，如探囊取物般那么轻易，只是时候是非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