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床榻上睡,放心,我不碰你。”
菡湮回自个寝宫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内殿当中,挥退了侍女以后,就剩下她一人,未几时,一道身影却突然呈现在她面前。
“这是臣妾该做的,秦王不必这么客气,皇上浩繁子嗣中,倒是秦王来的最勤,也最孝敬。”
秦王心神一荡,竟有些舍不得放开,菡湮羞怯的看了他一眼,忙将手抽了归去,耳根子一红,便去了内殿,临了,还转头看了他一眼,那一眼中,似有几分情义。
秦王出了皇宫以后,便去了楚湘馆,点了最驰名的头牌,只是,那头牌再如何曲意阿谀,他竟半点兴趣也无,丢下了一些银子以后,便回了自个的府邸,他也纳了很多姬妾,可就算是常日他最心疼的妾室,也引不起半点兴趣。
菡湮朝前走了几步,脚一崴,身子朝前栽,秦王忙伸手搀扶住了她,动手之下,雪肌玉骨,媚到骨头里。
石虎看她,眸色微沉,她不肯留下,一想到这类能够,他便心如刀绞,他毫不会让她分开!
她性子和顺,如花解语,对石勒服侍的又极其殷勤,更因为那张脸,极获得石勒宠嬖,之前曾受宠的宫妃,都被抛之一旁,连皇上的面都见不到,就连她的品阶也直接升成了婕妤。
“可这……”
“我如何会让你就这么冻一夜?”
石虎的声音有些轻,眼底尽是柔情,羊献蓉没再说话,她在里侧,地下烧了地龙,非常和缓,两人之间隔着一床被褥,倒是谁也碰不着谁,只是,身边睡了一个男人,如何着都有几别离扭。
过了半月,石勒的身子倒是垂垂规复了些,这精力却大不如前,虽有秦王****入宫侍疾,不过这贴身服侍之事,还是由新受宠宫妃菡湮来。
“菡婕妤,父皇这些日子,多靠你照顾了。”
“主子交代你做的事,你做的如何了?”
羊献蓉没说话,深宫……那是她害怕讨厌的处所,特别是洛阳,留下了太多不好的影象,一回想,便只能看到漫天的血污,许覃、谢玖、江瑶,那些人的命都断送阿谁皇宫中,兜兜转转,还是转回了洛阳,可毕竟物是人非,他们都死了,尘归尘,土归土,可她毕竟还活着!
菡湮身着薄衫,那张脸本就美艳,身姿曼妙更显楚楚不幸,眼波流转之间,又害羞带怯,秦王多看几眼,便将眼神移开了。
“那,你到时可情愿入宫?”
“菡婕妤谬赞了。”
“石爷?”
他说的没错,他若即位,她大仇得报,她还留下干甚么?带着袭儿阐儿遁入山林当中便是,以此了断残生罢了。
石虎对她算好的,只是,她的心毕竟死了,再不成能起任何波澜,对石虎也多数是操纵,不过,垂垂的,这类操纵倒还多了几分至心,起码,没将他算计此中罢了。
“如何会,石爷多虑了。”
“流栾,我总有一种感受,比及大业可成那日,你……便会分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