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宋公明梦醒说旧事 徐虎林出谋道新君

千征百战役邪术,终作尘灰染宋埃。

都说诏安归正路,谁言魁首不该该?

人弃身存魂不灭,风吹卷土又重来!

专征一念安天下,四海百姓仰承平。

徐槐见了这些,信觉得真。自此赵佫、徐槐两个来往更密,直至某日,赵佫谓徐槐说道:“小弟看此处学业以毕,再无多彩,欲望江南暂居,特地来与兄长告别。”两个说罢诸多事情,赵佫还了屋宇产业,买一匹宝马,拴裹些衣物,腰插金锏,骑马往南去了。徐槐一起送行十余里远近,赵佫道:“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兄长且回,我自去了。”二人深施一礼,徐槐目送赵佫去远了,再见不着背影方回。返来路上遇云天彪、陈希真一伙,后误入歧途如此,不再絮繁。

喜好水浒:换天改道请大师保藏:水浒:换天改道小说网更新速率全网最快。

而后德芳常常持金锏上殿,但有坏国坏民之事,不管官职大小,问清便打。为国为民更加君,做得忠义满乾坤。上至帝王,下到臣民,无不敬佩。是以都换做八大王,又叫做贤王爷。后代又称之为八贤王。这八贤王却有个“九朝十八帝”的说法,即大宋朝每一任天子当政期间,都有一个八贤王。官方都传这八王爷是一个常设的官职,其权仅次天子,代代相传。都居南清宫,手持太祖御赐瓦面金锏,可上打君,下打臣,有先斩后奏之权。传至道君天子这代,御赐金锏不知去处,也早没有了八贤王之职务,南清宫内只虚设亲王居住,内里的亲王都只做清闲姿势,自不必管这些事。

雪夜访求谋国士,杯酒消释建封臣。

开篇说来这一首词,词牌名亦是《如梦令》,亦是“非人哉”所填。作者说出这首词来,只为让诸位看官追思此中事理,现在缘分已到,下文自见分晓。

词曰:

且说徐槐曾在西湖午桥庄就学之时,有幸见过一人。徐槐看那人时,但见:

眉似宝剑,目若朗星。唇红齿白,辞吐间都作文章娟秀;耳润垂盈,面相里满是君主命数。天庭饱满,地阁周遭。坐定处彰显帝王相,走动时外露豪杰气。年纪未到三旬,洒满腔凌云壮志;身躯超越七尺,入胸怀六合格式。好似太祖重生世,正应天界紫微星。

太祖长拳,八王金锏。太祖长拳,专打奸恶佞臣;八王金锏,只揍无道昏君。一招一式,舞拳盖乾坤倒转;一展一舒,挥锏批神鬼莫亲。宝器喷霞光万道,打断无数昏沉;龙脉展瑞彩千条,要兴几载鼎祚。

却说正值宋太祖开宝年间,当年太祖天子带领雄师南征北战,得胜班师回朝。于行军途中受盛暑侵袭,太祖天子偶抱病疾,只得留在宫内保养,持续多日未曾上朝理政。太病院换过十数个太医轮换看罢,都不能医治。太祖天子直抵捱到冬十月,病症愈发严峻起来。太祖天子自知命不久矣。乃回想起杜太后临终遗言,因而命弟晋王赵光义入宫奉养,并嘱托后事。光义不敢怠慢,来听训话。太祖天子说罢国事,光义一一应允。天子又曰:“朕中年在五台山,曾许醮愿,盖因国度多事,未曾还得。汝若值朝廷无事之时,可代朕还。数事服膺勿忘。”光义拜而受命,但是后子孙并无还愿,是以惹了神佛,都降下赃官贪吏、祸国殃民,此是后话。再说当下太祖天子又唤其子德芳至榻前曰:“君主做得不易,现在朕将皇位传于汝叔晋王,由他代汝承劳。现赐汝金锏一把,在朝如有不正之臣,得专诛戮。”德芳恭祭奠罢曰:“儿臣谨遵君父之命,安敢健忘?”太祖天子嘱罢,大声谓晋王曰:“汝好为之。”话音刚落不久,太祖天子便驾崩弃世去了。享年五十岁,共在位十七年。先人咏史诗曰:

曾梦江南星影。今觉天王颠称。毁卷逆天为,此世心灰意冷。

无观花谢尽皆哀,散尽繁星欲又徊。

忽一日,赵佫邀徐槐到家研讨学问,两下里读书作画,论天谈地,无有不说。学得累了,便就一同吃茶,小憩。赵佫正吃茶时,徐槐问道:“你我了解近一载不足,却尚不知贤弟家世,亦不见令尊、堂、老婆,也无主子,好不奥秘。”赵佫道:“家中父母早丧,这屋子是租赁来得,来日学成,又要云游,此是小弟的本性,故此,也不结婚。至于主子,只怕小弟说出来,兄长笑话。”徐槐道:“我不笑你,你说来我听。”赵佫道:“小弟虽有些家财,但都充做盘费川资,到一处时,租赁屋宇,故此不敢多花银子,便不养甚么主子。”徐槐又问道:“那贤弟家世如何?”赵佫笑道:“只怕说了,兄长不信。”徐槐道:“有何不信,你且说来听。”赵佫道:“我恰是那大宋朝八贤王赵德芳嫡传世孙。”徐槐听罢,不信道:“贤弟休要框我,既是皇亲贵胄,如何不在宫里?”赵佫道:“兄长不知,那年有‘狸猫换太子’一案,我祖上有所参与,便知其备细,所思顾虑各种。传下组训教后代儿孙服膺。直到我父辈,虽名为‘八贤王’,不过虚设,父念大内暗淡,不肯我涉足此中,只把我请出大内,有父执扶养成人。”徐槐那里信得他?赵佫见徐槐不信,便于屋内取出金锏来看,徐槐看那锏时,公然神兵利器。赵佫道:“此锏乃太祖天子御赐,上打昏君,下打佞臣。我另有一套太祖长拳、一套八王锏法,我打与你看?”徐槐来了兴趣,欣然同意。二人来到院内,赵佫先打一套太祖长拳;后打一套八王锏法。公然好拳法、好锏法,但见:

那人自称姓赵,单名一个佫字。是个四周云游就学的学子,前几日听闻午桥庄有大儒在内讲课,故远赴千里来投学。席间与徐槐相遇,又来与其论学,二人你问我答,我说你作,各自对答如流,两边都好,便引作同窗。二人经常共同就学,你家我家相互来往频繁,一年半载,熟之成友。徐槐常觉赵佫辞吐间有王者风采,心下天然存疑。

耿耿陈桥见帝星,宏开宋运际光亮。

宋江等听罢,各自商讨细节。宋江压言道:“诸位兄弟听某一言,当今陛下无德无能乃至大宋边庭,频频失地。我等觉得忠义,要复大宋六合。只碍着奸臣当道,现在有贤能龙脉在彼,如此助其成道。也算不得不忠不义。不知众家兄弟觉得如何?”鲁智深道:“若此人真能还大宋一个朗朗乾坤,我等帮手何尝不成。”看四下都疑,武松道:“若此人并无徐参赞说的那般好,只推公明哥哥做天下之主。”世人欣然接管,都如此说。宋江也不推让,都说定了。商讨后事道:“愚兄觉得,龙脉在南,可先奉旨南征,安定方腊,先安南边,而后谋动。正所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届时寻人便利,再行其事可也。”卢俊义道:“只这一役,死伤必重。”神机智囊朱武深思半晌,说道:“兄长所虑,意在减少伤亡。小弟鄙意,兄长梦中方腊部下有员虎将,名叫石宝,此人技艺高强,我们遇见,用计擒了,要杀要剐都好说。”吴用道:“其他头领都要多加谨慎,二位兄长说的细节处,都服膺于心,兄弟止一个不损便好。”众头领认理。宋江道:“除此以外,还需派人混入方腊军中,密查其军情。”柴进、燕青应道:“此如梦里行事,交予小弟二人便是。”至此,宋江与吴用等商讨南征之事,决定先派柴进、燕青、乐和、时迁四人前去方腊军中刺探动静。同时卢俊义入城寻宿太尉请命征讨方腊。道君天子要走金大坚、皇甫端二人。宋江早有筹办,只冒充承诺,派两个样貌类似,也惯会雕镂、善能养马的对付了事。蔡太师索要萧让,亦行前事对付。王都尉自来问宋江求要乐和。宋江回禀说:“乐和以到贼军探路,不好召回,望讫谅解。”王都尉闻言自回。又过一日,有童枢密差人来调唐猛。唐猛推托有病不能往,只在城内养病。不移时,宿太尉亲至要走徐槐。徐槐对宋江道:“头领不必挂怀,我在宿太尉处不失为头领做事,待头领班师,唐猛病好,我等必定呼应。”宋江了然。颜立德不肯阔别恩师,请命同去。宋江感其恩德,自当应允。宋江又教神行太保戴宗去请公孙胜下山。戴宗道:“恐请不动一清道长到此。”吴用道:“只需如此这般,这般如此便可。”戴宗闻言大妙,乃从令去了。诸事备细不提。宋江临征言道:“此一战只愿不失一个兄弟。”世人领命出征。恰是:说不尽东京旧事,又惹来江南新征。欲知宋江再征方腊如何,请听下回分化。

方醒。方醒。只把乾坤争定。

且说宋江自点指玄女娘娘泥胎说话,被灰尘迷了眼,忽闻身后脚步声孔殷,回身看时,总看不清来人,却被那人推搡三下,撒然觉来。却见吴用在彼,宋江望了望周遭,缓缓起家,来与吴用酬酢数句,吴用道:“江南边腊造反,朝廷已遣张招讨领兵。”宋江听了,困意全无,问道:“但是江南边腊?”吴用道:“恰是,哥哥如何得知?”宋江道:“愚兄方才做得一梦,与此有关。”宋江便把前番事情备细说了。吴用大惊道:“如此说,兄长已知南征结局,该当如何?”宋江叹道:“我虽知结局,然不知如何是好。”二人正说之间,忽有卢俊义入帐见宋江,宋江见卢俊义行色镇静,忙问出处。卢俊义道:“小弟偶得一梦,要来与兄长说。”宋江不销卢俊义来讲,先把梦中情节说了。卢俊义又惊又喜道:“哥哥既知,如何计议?”宋江道:“实不相瞒二位兄弟,这梦不止一次了。”二人又惊,都来扣问。宋江道:“愚兄模糊记得前次也是征方腊前夕入眠得梦,当时不疑有他,才要征讨方腊。厥后之事一一应验。愚兄悔不当初,今番觉来,又是这般风景,如何不心惊肉跳?”卢俊义道:“哥哥贵为天魁,天命思远。”吴用捻须思考,沉吟半晌道:“依小弟鄙意,公明哥哥所述并不是梦,或是真事,不知如何,逆改天命,两番计算,此是第三番了。”宋江道:“若如此,两番都是这般结局,如何再来?”卢俊义道:“正所谓:再一再二难再三。哥哥不如思变。”宋江摆布不定,当时会合诸将商讨,尽皆大惊。有诗为证:

兵戈指处烽火灭,士马驱来宇宙清。

只说宋江、卢俊义说罢前事,上面有混世魔王樊瑞道:“公明哥哥上应天星,所梦必定失实。既然我等与国效死,还是没有博得前程,不如回梁山泊做个大王,也好安乐平生。”此中花和尚鲁智深大呼道:“当年哥哥偏要招安,惹得如此事来,端的不是痛快处!”多个兄弟都来拥戴要回梁山。也有阮家兄弟道:“不若当场杀将起来,劫夺了东京,为哥哥报仇。”吴用侧目宋江,见宋江不语,乃道:“诸位兄弟稍安勿躁,我等不成忘怀忠义。”有混江龙李俊道:“智囊哥哥难不成还要服从朝廷的言语?”吴用道:“非也。”豹子头林冲抢问道:“那又如何?”卢俊义道:“当明天子,昏庸无道,专信谗佞。我等兄弟可立有德之主。”黑旋风李逵圆睁怪眼道:“俺家公明哥哥便可做个大天子,俊义哥哥做个二天子,智囊哥哥做个丞相,俺们做个将军都好!”宋江闻言魔性愈发,有个动机一动。转念一想,梦中有卢俊义手札警告:“不成意气用事。”又见柴进在彼,乃道:“柴大官人祖上恰是金枝玉叶,龙凤血脉,可立为主。”世人都来看柴进。柴进仓猝剪拂道:“小弟不过空有前朝血脉,并无能才实干,再者非有野心,当不起这天下重担,望哥哥另寻贤能。”宋江赶紧扶起道:“兄弟无需这般多礼,我们另寻贤能便是。”麾下有一人出列道:“小子广闻,有一人可立为主。”世人看时,恰是徐槐,徐虎林。徐虎林说出一小我来。

Tip:拒接垃圾,只做精品。每一本书都经过挑选和审核。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