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离他远些吧,这类人不吉利!”甩开清平的手,飞也似的逃脱了。

想来,清平与玉小巧,当是有些渊源。

侧耳聆听着火线对话。

“我姓顾。”顾长辞道。

清平出道以来一向在清乐坊吹奏,清乐坊中来交常常认得她的人也很多。特别像顾长辞这般风雅之人,想来常出入乐坊,能认得她不敷为奇。

“你是清平女人?”顾长辞道。

“这位大嫂,叨教你认得岳州城中姓宋的人家吗?”

“打搅女人了,我另有事要办,先告别了。”

清平微微一怔。

墨战华大婚之时,特地请了清乐坊到王府搭台唱曲。当日他们兄弟几人出来听曲之时,在台上的人是玉小巧而非清乐坊的头牌清平女人。

“两位慢走。”

莫非,她此来岳州,是为投奔玉小巧而来?现在玉府出事,她一时没了去处,才会在堆栈中住下来。她问掌柜宋家在那边,想来也是为了找到玉小巧。

二哥与玉小巧产生争论,模糊听到那清乐坊的妈妈说,早知如此,便不让她替清平了。

清平焦急的拉住她。

思令此,他又仓促出了门。

告别清平,顾长辞与战英回了房中。

顾长辞点了点头,“她本来在潭州清乐坊,我随兄长到清乐坊时,曾见过她一面。只是她如何会千里迢迢的来到岳州,我便不清楚了。”

早在潭州那次,他与墨战华同往清乐坊寻觅凤清瑶,机遇偶合的见过她一面。因她样貌与锦璇有几分类似,他便记着了她。

但也只是刹时,眸中惊奇淡去,对着二人福身行了一礼,“恰是清平,不知两位公子如何称呼?”

那位被她称作大嫂的女子抬开端,上高低下打量了她一眼,神采并不是非常的和睦。“听女人的口音,是从外埠来的吧?”

远远的看到清平走在街上,不时向路过的人们探听着甚么,顾长辞脚步慢了下来。

“大嫂,您可听过宋玉书这个名字吗?”

战英不知贰心中所想,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

“恰是。”清平微微点头,低眉扎眼的模样非常恭敬,知书达礼。

“哎,大嫂――”

“顾少爷认得方才那位女人?”一进门,战英便一脸迷惑的问道。

“宋玉书?”那女子夸大的瞪大了眼睛,“你是说阿谁媳妇刚过门,娘家便惨遭灭门的宋玉书?”边说着边点头,看清平的模样,活像看到了甚么不成思议的事情。

“本来是顾公子,小女子这厢有礼了。”清平又对着顾长辞欠了欠身。见战英不语,她心道也许是位保护,不便开口,因而懂事的没再多问。

忽的想起甚么。

“难怪了,你会这么问话。那我奉告你吧,这岳州城中,少说也有二三十家姓宋的。从城南走到城北,从城东到城西,都有姓宋的人家。你想探听,还是晓得名字的好探听一些。”话音落下,便要转成分开。

清平欲追上去问个清楚,那女子却已经走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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