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零没有再说话,只是他紧皱的双眉,闪现出贰心中的烦忧和苦痛。
柳相的脖颈俄然就出现了羞红,紧抿着唇沉默着。白零觉得是本身过分孟浪,让他恼了,刚想开口作罢此时,谁曾想柳相却开了口,“此事,一起用过晚膳后再议吧。”声音虽细弱蚊蝇,倒是同意了白零的发起。
“你此人……”柳相娇嗔着锤了白零一下。这行动本是女儿家的专属,但由柳相做来却涓滴不显娘气,反而有一股奇特的神韵。当然,这个是白零的观点,别人的,自是不成知。
柳相的眼眸俄然一凝,闪动出踌躇的光芒,白零并没有看到。“你想要如何的赔偿?”柳相的声音明显非常安静,白零却从中发觉出了他有一丝的不悦。
好久以后,月上柳梢头。柳相和白零在后院中静坐。他们的面前是一桌平淡的酒菜,石桌上还放着两坛女儿红。
“首级。”一个黑影来到白零的身后。
明知他说的是本身用玄铁铐住他四肢的事情,却不由被他含混的行动,指导地想歪了。
柳相本不是那豪放惯喝酒的人,这女儿红埋在地下多年,早就成了烈酒。他这猛地一灌,竟是被呛得涕泗横流,咳嗽不止。
“已经找好了。绝对充足埋没,除了我们的人,不会再有别人能够找到。”
白零知贰心中苦闷,需求些宣泄,也不拦他,抬头也将面前的酒液灌入口中。
白零抓住了柳相的爪子,收紧了放在柳相腰间的手臂,“你说,该如何赔偿我呢?”声音中流暴露些许的含混。
柳相隐在酒坛后的眸子,闪过一丝难以发觉的微光。
望着白零拜别的背影,柳相咬紧了唇瓣,面色上再也没有先前的久别相逢的欣喜,反而流露着一股青白之色。他的右手心,握着一个青色的小瓷瓶,只要拇指般大小,也不知放了甚么贵重的东西。柳相捏紧了瓶塞,面上尽是踌躇之色。很久,他仿佛下定了决计,将瓷瓶藏入袖中,往厨房而去。
白零在暗影中,看着柳相去往厨房,心中不由地一痛。
“比现在晚,我们一起来做你一向想做的事情。”白零本是想顺势提出本身的要求,但是发觉到柳相的不悦后,不知为何就改了主张。
“这两坛酒,从寄父义母归天后,我便埋在了这树下。只等有一日,大仇得报,你也回到我的身边,再次启封。”柳相拍开酒坛的泥封,递给了空中的白零,“我觉得,这两坛酒,再也没有重见天日的一天。没想到,还会有本日。”柳相的神采略带伤感,将别的一坛酒也撤除泥封,一抬手便将酒液灌入了口中。
白零大喜,竟是抱着柳相转了个圈,惹得他又是一阵指责。
“是。”
“去让下人打扫一下。今晚你就留在这里,我走后,把‘他’带到院子里。”
“咳咳咳。”
两人多年没见,自是有很多的话要说。直到夜幕低垂,两人才意犹未尽地收了话头,柳相去叮咛下人筹办炊事,也让白零先去安息。
“要你找的院子找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