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一错,白零便抱起了柳相,掠向房中。

柳相并没有反对,而是谛视着白零的眸子,仿佛想要将他永久刻在眼中,痴痴笑着。

这小调,乃是白零的母亲所做。柳相刚到白府时,常常夜不能寐,恶梦连连。白零的母亲晓得后,每到夜里,便会坐在他床头,哼着这首小调,哄他入眠。厥后,义母归天,他就再也没有听到过这首影象中的小调。本日听到白零哼起,再次勾起了他对义母的思念。

白零的眼眸中溢满了顾恤,他悄悄地把柳相放在床榻之上,衣袖一挥,房间的门和窗一齐就像被无形的手给关上了。

白零倒是还好,他是习武之人,这点酒精倒是还醉不倒他。他揽住了柳相的腰肢,怀中温热的身躯让他不由非常意动。

两人都有些情动,白零的眸中乃至能够看到一簇簇的小火苗。

白零轻叹一声,他本是想哄柳相入眠的,谁想却阴差阳错的勾起了他的忧思。不忍见他眼眸中溢满痛苦,白零俯身吻住了柳相的唇瓣。

柳相的眼眸更加的迷离,双臂不由自主地勾住白零的脖颈,倾身加深了这个吻,伸出舌与白零的舌相互缠绕玩耍。

摇摆的烛光中,白零坐在床边,谛视着柳相的面庞,哼起了一首几近泯没在影象中的小调。曲调轻柔,似是母亲的手,安抚着忧愁的心境。

一滴清泪从柳相的面庞滑落,渗入枕巾中,呢喃的声音尽是苦涩回想,“义母。”

柳相较着不擅于喝酒,面色酡红,眼神迷离,一看便知醉得不轻。

“我送你回房。”是白零压抑降落的嗓音。

触电般的感受,让柳相不由睁大了迷离的眼眸。而白零也沉浸在柔嫩的唇瓣之间,他从不晓得,亲吻的感受,如此的美好。

白零皱了下眉,不知柳相为何喝了酒以后如此的变态,如果早知会如此,才不会让他喝那么多的酒。

柳相的唇,很软,如同软糯的上好糕点,还带着丝丝的甜味。白零的唇有些微凉,带着女儿红的酒香,侵入到柳相的口腔当中。

柳相谛视着白零,双臂缠绕上了他的脖颈。虽说是在谛视,但是任谁看了他迷离的眸子,也不会以为他的认识是复苏的。

两人冷静无语,只是闷头喝着酒,很有一股借酒浇愁的意味。石桌上的菜是一点没动,两坛子上好的女儿红倒是被他们喝了个精光,一滴不剩。

他不是没有过女人,也不是没有吻过人,但是如此美好的感受,倒是第一次。仿佛人间统统的甘霖都存在了唇齿之间,白零孜孜不倦地从柳相口中汲取着,矫捷的舌更是撬开柳相的齿,攻城略地,要兼并统统的夸姣。

怀中的人儿实在是轻的让民气疼,抱在怀中竟能摸到他的根根肋骨。本来隐在广大衣袍中的身躯,竟是如此的骨瘦如柴,高高在上的权势并没有让他过得温馨而安闲,乃至没法让他长胖,反而劳累到如此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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