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柳相呢喃着唤了白零一声,他的目光直直盯着白零,仿佛在看又仿佛没再看,眼神中尽是让民气疼的苍茫。
蓦的,柳相嘤咛一声,就像是触电了鱼,身躯痉挛颤抖起来,好一会儿,才平复下来。
柳相因缺氧而酡红的面庞,迷离的眼神,更是勾得白零欲火上扬。长年练武导致的粗粝手掌,挑开了束缚着柳相腰肢的玉带,衣衫滑落,暴露白净的胸膛。
柳相的脸都要烧起来了,攥着缎被的手,几乎攥破了上好的缎面,也不知是气得还是羞的。
柳相此时已被白零吻得头昏脑胀,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楚了,哪还能节制住本身的身躯?敏感的身躯,在白零的挑逗下,不但是胸前的两点,乃至下身都开端不甘孤单地燃烧了。
柳相的默不出声,更是让白零笑的肆意,连本来皱着的眉角都伸展开了。
白零低笑一声,攀附在茱萸上的手掌,突然向着下方钻去,精确地掌控住了收缩的下身。
白零有些惊诧地看着本技艺掌上的白浊,柳相更是脸涨得通红,钻进了锦被中不肯露头。谁能想到,会如许?
“你不会是……不可吧。”白零放低了声音,嘲弄道。那埋没的笑意,透过厚厚的缎被,一点不差地通报到了柳相的耳边。
“相,我要你。”白零的嗓音因为欲望而显得降落。这不是要求,而是宣布。
白零的呼吸有些粗重,眼眸中是难掩的****。
白零不再说甚么,俯下身,用尽满身的力量吻住了柳相,唇齿之间的摩擦,减轻了房间内含混氛围。白零的手,攀上了柳相的胸膛,把玩着胸前那两点茱萸。在略带暴力的掐弄中,那两点茱萸竟颤巍巍地立了起来,涨大了一倍不止。
柳相很瘦,他的胸膛闪现出一种病态的青红色,跟着呼吸微微起伏的胸口,更是模糊能够看到藏在此中的根根肋骨。白零略带薄茧的指腹,抚上那胸膛的时候,炽热的指尖和微凉的胸膛,似是擦出了火花,两边俱是一颤,眼眸中的欲火又上了一层楼。
后离家,遭遇大变,觉得柳相已死,只能将痛苦深埋心底。可不想,两人竟另有相见的一天。前次的事情,更是让他肯定了柳相的性向。今晚在酒精的刺激下,夜色又是如此的撩人,柳相更是共同着他,心中的感情大发作,怎还耐得住?
从柳相入白府,幼时的白零便一眼相中了他。肥胖薄弱的身躯,难掩他的风骨,清秀的面庞上是一双醉人的眼眸。只被他看了一眼,白零便如同被摄了灵魂,不成自拔地爱上了他。你能够会说,那么小的孩子哪懂****。但是白零自小便知本身的性向异于凡人,故此也比同龄人早熟很多。他不知柳相的设法,恐他讨厌,自是只能将对他的豪情深埋心底,每日假装兄弟躬亲的模样,也不过是为了多与他靠近罢了。
很久,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