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怕得浑身颤栗,强撑着说:“你猖獗!一个为奴的内侍臣,竟然敢如此…………以下犯上,你好大的胆量!”

他在门外听完这一场存亡决别,局外人普通听她悲伤难过,听他临死托孤,恍然大悟,本来这场戏本就如此,少爷蜜斯,王公贵族,存亡之时依依惜别,许定来生再见。哪有他半分余地?她毕竟是看不上他,与荣肃与景彦普通,当他是古怪暴戾、残暴无情的妖魔,一个卑贱到了骨子里的内侍臣,那里配得上汝宁郡主金尊玉贵的身子。

他仍然亲吻她,含着她因抽泣而颤抖的双唇,和顺地舔舐着她心灵、*被扯破的伤,他低声叹,嘶哑的嗓音回荡在耳边,如半夜低唱的魂,勾引着拉扯着,“小满小满”他就要揉碎她。“眼泪收一收,娇娇不喜好,今后再也不弄了,成不成?”

但他毫不让步,乌黑残暴的大家间,他终究有了一件敬爱之物,怎堪罢休?她必须属于他,重新发丝到脚尖,每一寸每一处,都必须彻完整底属于他一人。

“傻话,我如何舍得让小满刻苦…………”他亲吻她眉心,并不敢看薄薄纱裙上面光裸详确的脚踝,只怕那一刻,抽痛的悸动。“我是气急了,昏了头,小满要打要骂,我都认。只是千万别再哭了,再哭,这地牢便真要让娇娇淹了…………”

“嘘――”苗条白净的食指抵在她唇上,俄然间他换了和顺神采,双唇印在她额前,安抚她,“乖,听话…………”

门边的“石像”这才被解了穴,迅捷动起来,春山同安东一人扶着一面门,将这一室“红烛垂蜡”深深锁紧。

他看着她,由始至终未能分开她蒙着泪的眼,他的占有、他的欲念,从未粉饰,一览无遗。

第五十章紧逼

门前一排木头人,没人敢动,没人敢眨眼,谁都明白,这是一头发了疯的野兽,一个眼锋,便要扯开你喉咙。

景辞咬紧了牙,哭得满脸是泪,“陆焉,我恨你,我恨死你了!”

“我不要听了,我再也不去瞎探听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放了我吧,放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她捂着脸,呜呜地哭,“我恨死你了,真真恨死你了!”说话间小脚儿忿忿然往外蹬,还带着松疏松散罗袜一只,他叹一声,毕竟忍不住,拾起这一只莲花足,手指摩挲着柔嫩的脚掌与小巧圆润的趾头,迷醉、梦深,唇印上去,他爱得心颤。

上半身被锁链挂住,下半身仍靠在他臂弯,他间隔他太近,温热的呼吸全然鞭挞在她侧脸,炙热的眼神几欲将她焚尽。她声音颤抖,做最后祈求,祈求他最后的明智,“陆焉,我惊骇…………你送我归去好不好?就回提督府,你陪着我好不好…………”

喘气间她只觉到手腕一凉,吧嗒一声响,她便被铁链锁在了钉人的十字刑台上。景辞惊惧到了顶点,一个劲点头求他说:“陆焉你做甚么?你放开我好不好?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娇娇,看着我,你是我的,再敢与旁人牵涉,荣靖就是前车之鉴。”

陆焉将她搁在狱卒喝酒的桌上,一下一下抚着她后背,为她顺气。她将将死过一回,而他自始至终安静仍然,仿佛一潭死水,激不起半点波澜。

她想起来了,那一日祖母寿辰,在假山山洞里,他曾说过,恨不能剁了荣靖的手。

更忍不了她眼中的惊骇,畴前掏心掏肺的包管都成烟云,抵不过荣靖临死前一句规语,生生将他悠长以来在她面前假装的驯良十足突破,这一击来得如许狠,如许恰逢当时,说完便断气,连个可对证的人都没有。

景辞终究哭够了,哽咽道:“我快死了,我真的快死了…………”

陆焉稍稍放开她一些,她才得一口拯救的氛围,他唇角牵着晶亮银丝,那么腐败,那么诱人。

“郡主息怒,息怒…………”指尖勾起她下颌,他爱惨了这张明艳可儿的脸,“陆焉是谁?当朝第一大奸人,翻手云覆手雨,比之太后今上,更能摆布郡主的生与死。若臣说,要将郡主关在这死牢里一辈子,到死也不见天日,郡主信还是不信?”

他入侵她推拒,一双纤细的手不竭推着他倔强的身材,而他只需一只长臂捞住她后腰,便将她整小我都死死按在身前,另一只手扶在她脑后,那甜过蔗糖的口唇便任君采拮,随他深切随他搜索,她除却呜哭泣咽的轻吟,再有力摆脱。但是这诱人的鼻音,断断续续的呼救撕扯着他本就绷紧的神经,扶在她腰后的手臂向下,垫在她臀后,一把捞起来将这个水做的小人儿,跟着这一个起落全然端在怀里。三两步向后,遭受刑房里钉人的十字木,她后背蓦地撞上锁架,悬空的锁链哗啦啦乱响。

他的言语傲慢,他的眼神却令她颤栗。

她看向刑凳上荣靖空落落的右手,止不住浑身发冷。

她一身热汗,如同从水牢里驾出来。刑凳上的荣靖还未凉透,陆焉又回到她熟谙的模样,解开了铁索,将抽泣不止的景辞紧紧抱在怀里。

“不要…………不要…………求了你了,求你了陆焉…………”

要么臣服要么毁灭。

但他恍若未闻,长指灵蛇普通钻进她裙底,从腿侧到腰间,终究一把扯了亵裤,只留下赤条条一双腿,带着少女的暗香,在鼻尖勾着他的魂。

发髻朱钗狼藉,额上的碎发被汗水沾湿黏在额角。薄薄的纱裙湿哒哒滴着水,是她羞于开口的隐蔽。

“好了好了,再哭嗓子都要哭哑了。在我跟前还怕甚么,小时候哪一样没服侍过,早见惯了,娇娇听话,别哭,哭得我心疼…………”他不说还好,越说,她越是羞愤欲死,先前只是小声抽泣,这一会嚎啕大哭起来,双手有力的捶打着面前这个妖怪似的人,张嘴咬下去,却只要到一嘴锦缎,不痛不痒。

但是情化成了欲,再也会不了头。

她哭着求他,但他仿佛成了陌生人,冷冷看她抽泣惊叫,将柔韧的身材窜改成一尾银鱼,折磨、牵引,欲生欲死游戏,她认输,一败涂地。

喘气、胶葛,含混催动红烛影、

他不听,伸出舌来,如同一条毒蛇嘶嘶吐着舌信,一寸寸舔过她纤长如玉的颈项,感受着薄透的皮肤下血液活动的温度与节拍,再合上双唇,这么不轻不重的咬上一口,是长出獠牙的怪物,要喝她的血,吃她的肉。

任谁都信,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更何况陆焉其人,恶毒狠辣,人所共愤。

满足,前所未有的满足,终究饮过她的血,终究尝过她的肉,终究,终究…………

“不要――”女儿家的身材蓦地收紧,她生硬的咬紧了唇,不肯泄漏春情。

“我的小娇娇,想晓得男女如何成伉俪?阿爹教你。汉后代人,身子底下都藏了宝贝,男人有细弱铁杵,而女人有娇娇一朵花…………”他指尖微凉,一起上行,到达她身下最最娇红的一朵花。伸出去,剥开去,“就是娇娇这里,小小紧紧…………”

她惊骇,却身处绝壁无路可退。

他虎口滑过她纤细的脖颈,张嘴一口咬住她耳垂,惹得她浑身一个激灵,冰冷的声线压抑着*的痛苦,他忍耐,眉头深锁,“郡主不是一向猎奇,与个没根的寺人要如何做伉俪?臣…………这就解释给郡主听。”

收缩的占有欲催使他,吞噬他,眼底心底火焰燃起,烧得喉头干涩眼瞳泛红,他恨她,一个眼神便充足伤透他的心。

“别说话――”他闭上眼,切近了她,仿佛忍耐到了顶点,但再展开眼,又是缠绵的和顺,她分不清,辨不明,便愈发惊骇。他大喝一声,“都给我滚!”

这吻是他的气愤,碾压着柔嫩的唇舌,他在她舌底探到一颗糖,便如同干渴的旅人,拼了命的汲取这一口甘泉,泉眼就在她舌尖,现在含在他嘴里,胶葛胶葛,若藤缠树,树缠藤,分不清你我,分不清日夜,人说颠鸾倒凤不知乾坤何物,应是如此,他眼中只剩下她,管他是在诏狱死牢,还是高床软枕,他霸道而微弱,险险要将她一口吞下。

他终究又回到她唇上,悄悄咬上一口,饱满的下唇便留部属于他的淡淡齿印,他拉开她颀长光裸的腿挂在腰间,鹰一样的眼睛,盯牢她,令她无所遁形。

景辞哭着推他,“你放开我…………放开我…………别…………别舔…………上头还沾了阿谁呢…………”

他冷冰冰没有一丝人气,她抽泣叫唤一回天国一回天国。他摧毁她捏碎她,换来最后一声尖叫填满他残破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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