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衣穿衣都顺手,转眼间已将她剥得精光,丰盈饱满的肉团儿,苗条莹润的腿,再添一张俏生生芙蓉面,任是得道高僧,修仙道长也抵不住这引诱,一刹时成狼成虎,要扑上去揉碎这一团娇弱,扯开她夸姣鲜嫩的皮肉,去饮山涧深泉的清甜甘美。

她的泪更多,这一回不是打趣也不是哀伤,是被幸运催生的打动,是被完竣激起的酸涩,她吸了吸鼻子忍住泪,改正他,“说错了,不是我们两个,是我们一家,另有我肚里这个福分疙瘩,也不知几时出来,害得我吃不好睡不好,一闻荤腥就吐个天昏地暗,出来了你可得好好经验一顿。”

他是黑面神,凶巴巴经验她,“怀了孩子还不知节制,竟日里跑跑跳跳便罢,这才多久,便学着撩人了?若不是大夫叮咛过,定要弄得你三五日下不来床。”

“就该把你绑在床上养着,哪也不准去!免得你满屋子乱跑乱窜,真磕了碰了,又要哭又要哄,更加的难服侍。”

“那你呢?你的魂可曾跟我去?”

“跟你学的呀,老不端庄。”她答得理所当然。

陆焉无法,叹声道:“是我求你,成了吧?千岁祖宗,你也上点儿心,怀孩子不是易事,不时到处都要留意,你如许我哪能放心出门?”

“那是天然――”景辞一脸坏笑,扬声道,“我爱卿卿,爱得神魂倒置相思难耐,只怕是山无棱,六合合,也不敢与君绝。”

景辞眼尾上翘,唇边含笑,恰是渐渐的桃花粉面,看得民气里一池飘来荡去的水,叮叮铛铛地流。干脆就全然靠在他手臂上,懒懒没骨头,乐呵呵说:“我老觉着你是个千大哥妖来着,生得如许好…………是狐狸精还是白蛇妖?悄悄看上一眼,魂都让你勾跑。”话是如此说,但他额上还滴着雄黄酒,又皱眉又忍耐,怪怪模样恁地好笑。

“混闹。”他夺过酒杯扔到一旁,抓住她一双反叛的手,蹙眉愠怒。

景辞歪嘴笑,软软糯糯的声音说:“吃了你呀――”

陆焉大半个身子压上来,挡住一室微黄含混的光,滚烫的掌心在她腿间游走,哑声说:“乖,听话,我不出来就是。”

淡粉色的舌头探出来,悄悄扫过他表面秀美的双唇,再勾一勾他嘴角,顺着开启的藐小裂缝小蛇似的钻出来,一点点扫过他牙龈,再悄悄缠上他的,感受他蓦地减轻的呼吸,垂垂短促的胸膛。她分开腿,跨坐在他腰前,直起腰来刚好与他平肩,能不必昂首探身,悄悄松松与他一同在舌尖戏耍,玩一场销*魂蚀骨的忌讳游戏,等他坠落,等他猖獗。

“又凶!我看你真是老了,这也不成那也不让,光嘴皮子利索。”

“好,等他出来,打他屁股。不过现在…………”

景辞退无可退,乌黑的皮肤烛光下细致如玉,更加勾人灵魂。她咬着下唇,明知故问,“大夫不是交代过,不成的么?你如何还来?”

他欣然浅笑,唇角低垂,手臂横过她后背,将这么个娇滴滴的小人揽在怀里细细体味,“那就一辈子不分开,娇娇与我,平生一世永不离。”嘶哑又诱人的嗓音说一句澎湃誓词,任谁能够抵挡?

但他饿得久了,经不起挑逗,亲吻的气势就想要一口吞了她,凶悍吓人。她悔怨了,早知如此真不该惹他,眼下被吓得不知该如何末端,是娇娇弱弱告饶,还是拧着眉毛活力?她没骨气地挑选前者。微凉的指尖端住他侧脸,诡计禁止他不竭进犯的唇舌。

第九十七章挑逗

她暗笑,食指抵在他唇峰上,眨着一双水光潋滟的眼睛,望住他,悄声问:“甜么?”

“你才是大话精…………”烛光悄悄,夜风和顺,她与他紧紧依偎的影就在墙后,如同一卷详确工笔,又似一篇夸姣诗句,读来委宛,细品悠然。现在愿沉浸,愿不醒,愿与他永久相聚,永不离分。

“我那样甜?”

“我可没求着你服侍…………”

他本想一放手将她狠狠扔在床上,但顾念她是双身子,胎又不稳,即便胸膛里蹿着一股热气也只得闭眼忍下来,人还需轻拿轻放。脱了绣鞋塞进被子,他便侧身坐下,如门神普通把住床栏。

而她那里会说不呢?她清楚也想得紧,念得深,恨不能与他熔化在一处。

“眼下就叫疼,待会儿有你哭的时候。”

他有一颗慈悲心,未以一个缠绵悱恻的吻逼她堵塞,得当非常放开来,抵着她光亮的额头重重喘气。“娇娇吃了甚么?小舌头如许甜。”

“那你就将我绑在裤腰带上,走哪带哪不就成了?”还是一副笑模样,让人瞧着没半点脾气,靠迩来拨他深锁的眉头,娇声道,“又皱眉,越说越像个小老头子,丁点儿大的事情就唠叨个半日,得啦,我本身晓得轻重,不至于走个路就让风吹没了,提督大人安放心,别整日盯着我找茬。你看,眉毛又拧起来了不是?再皱眉我可亲你了啊…………”见他仍旧绷着个脸,不笑不语,她更要撑起神来吻他眉心,又软又香的唇顺着他高挺的鼻梁向下,落在他略显惨白的唇峰上,起了坏心含上一口,见他仍无反应,更要环住他肩膀狠狠亲上去,仿佛不通人事的孩童,于紧贴的双唇之间寻觅相互的爱恋。

“满嘴胡话。”陆焉终究绷不住,嘴角一松,陪着她一同傻笑,抬起腰身将她再往上挪一挪,与他贴得更近些,点头说:“你这都是打哪儿学来的?没一句端庄。”

“现在甚么?”她猎奇,抬起眼看他。

陆焉眼露邪气,抬高了声音凑到她耳边说:“现在先让阿爹出来瞧瞧――”也不知这个阿爹是她的还是肚子里孩子的,这一家子辈分乱了,绕不返来。

甜梦正酣,他的爱与欲一样炽烈。是一团火烧在心间,烧尽统统明智。含混的齿间,他呢喃,“娇娇…………娇娇真是…………迟早要夺了我的命…………”

“甜过蜂蜜。”

“你才猖獗!”

蓦地,她落下泪来,伤感心伤俄然间袭上心头,让人措手不及。他扒开她眼角扑扑簌簌落下的泪,晶莹灿烂,如星似月。陆焉问:“娇娇如何了?那里难受?”

她的小小引诱又如何能充足,他掌心已然攀上她后背,另一只手扶住后脑,不准她半途撤退。两小我吻得忘情,四周围温度蓦地降低,初夏时分熏得人皮肤上生出一层薄汗,屋子里静悄悄,只听得见唇舌胶葛的砸咂声,含混迷离。他给的她都接管,她甘美仍然只能由他来尝。

“如何办…………”她昂首,眼睛里还藏着未能滚落的泪,不幸又娇弱,憋着嘴委曲说,“爱你爱得一刻都分不得,这可如何好?”

“我看你是好久不被清算过,皮痒呢。”提督大人摆出刻毒阵仗,气势汹汹要拿她下狱。

近端五,景辞担起当家女主之责,筹措着包粽子撒雄黄,本来空落落一个提督府,因她才有几分人气。陆焉从大觉寺返来时她刚教唆木棉挂好艾叶,一杯雄黄酒端在手里,百蝶穿花的马面裙,镶满宝石的莲花冠,鲜艳似一朵盛放中的芍药花,红得刺眼,美得夺目,正笑盈盈冲他招手,引他回屋落座。等来葱尖似的手指沾一沾雄黄酒,在他额上写上三横一竖虎虎生威一个王,看他傻呆呆还未回过神来,更加笑得高兴,“给你写个王,辟邪驱鬼,长命百岁。”雄黄酒的味道冲鼻,春山躲在身后偷偷憋着笑,提督大人的严肃荡然无存,脸皮子挂不住,往旁人身上撒火,“都杵在这儿干甚么?没活干了?”

春山头一个溜走,杨柳也低头跑开,一转眼屋子里只剩下吹眉瞪眼标陆焉及笑意不减的景辞。他皱着眉将她勾住她后腰,顺势将整小我都放在膝上按住了,老诚恳实不准动。偏景辞还笑嘻嘻端着雄黄酒往他嘴里送,没一丝惊骇,“相公尝一口雄黄酒,现出个本相来逗逗乐。”

他面上微红,与她调笑,“大话精,让阿爹再尝一口。”气未平,又要与她胶葛起来,这一回发了狠,要吃到她舌根喉头,逼得她唔唔地点头,若能张嘴说话,必是要告饶,求她的小阿爹高抬贵手,浅尝辄止才好。

景辞的脸轰然一下红透了,粉生生若三月桃花,让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尝尝外娇里嫩的小桃儿究竟是个甚么滋味儿。景辞偏过甚往里躲,抱怨道:“轻点儿,咬疼我了!”

“没大没小。”

“没尝够,不知甜不甜。”

偏她是初生牛犊,还敢伸长了脖子同他咬耳朵,呼出来的热气熏着他的耳,眼看掀起来一阵阵红,此人笑得更是对劲,“可就真是…………痒呢…………”说完便跑,一溜烟要往外求救,没跑几步就让拦住了抱回来往四柱床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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