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动不动得了,不尝尝如何晓得!”又一黑衣人嘲笑道。
“呵呵,李大人此言差矣。你看彻夜月明星稀,月华如水,而张大人这院中,百花争鸣,万花齐艳。这天上地下恰好配绝了这花好月圆,有如此佳景,不来张大人院中赏景,在家睡觉有甚意义!李大人,您说是吗?”此人语音浑厚,恰是刚才与木阳答话之人。只见此人被其他黑衣人簇拥着,明显是世人首级。
姓张的官员可不耐烦了,大声诘责道:“休要强词夺理,说,尔等消小到此究竟意欲何为?”
那胖官员姓张,只听他接口道:“楚老儿为官刚正廉洁,谨慎谨慎,很难找到他的把柄,若非如此,此事好办多了!”
那夺目肥胖的李姓官员道:“嗯,此事说难不难,说不难也难。我们无妨……”说干休一招,三人将头聚到一处,交头接耳,又小声计算起来。未几时,那张姓官员鼓掌喝采,那道人亦是连宣称妙。
状似极其藏匿的屋舍內,三人正低头考虑着甚么,此时没有人说话,本来毫无活力的屋子內静得可骇。这三人中有两人貌似是朝庭官员,一胖一瘦,春秋都在四十摆布。另一人身着道袍,看来是削发羽士,春秋五十开外。
十几个黑衣人由单手持刀换为双手举刀,俄然一声‘咻’响,十几道寒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三人头顶劈落,刀锋即将临头,听得脆响不觉,但是却没有一把刀能砍得三人身上。
两官员俱都大吃一惊,张口结舌,不知言语!
那黑衣人见状大笑:“哈哈哈哈,姓张的!你就是叫破喉咙也没人来了,他们已去鬼域路上等着你了!”语罢,众黑衣人跟着大笑不止。
“甚么人?出来!”不待张姓官员把话说完,那木阳掌门已尖声叫道,破窗而出。
那道人道:“李大人,你但是我们的小诸葛。我看啊,此事还得靠你想个别例!”
“哈哈哈哈哈,木阳掌门果然名不虚传,我们如此谨慎,想不到还是被你发明了。这等隔空听音的工夫实在令人佩服!佩服啊!”只闻一声飘入,调子浑厚无匹,声如洪钟。
“哈哈哈,小诸葛不愧是小诸葛啊。李大人智计过人,木阳掌门武功盖世,你们一文一武,真可谓是公公的左膀右臂,如果今后公公霸业成绩,两位可得……”
一黑衣人笑道:“凭你小小的都御史府,即便是皇宫大院,龙宫地府,我等也照闯不误!”说完哈哈大笑起来,一众黑衣人也拥戴而笑。
细眼望去,刀锋均被气罩所阻。本来,木阳早已策动气功将二人团团护住!一击不中,黑衣首级飞身而起,跃出三丈高来,顷刻拔出长刀,将满身内力集于刀上,喊声‘破!’,一抹刺眼白光刹时由刀锋急劈而下,众黑衣人赶紧躲开,只听得‘砰’一声响起,白光将气罩划过一道口儿,然后那口儿越来越大,又一声‘啪’,气罩刹时爆开。木阳道人面露惊奇,急将二官拉起向后飘出一丈。黑衣人立即群拥而至围住三人厮杀。
黑衣首级嘲笑道:“天下好景确切多,唯有这边风景独好啊,木阳掌门放着武当山的四时奇景不赏,不也跑到此处凑热烈来了吗?哈哈哈!”
木阳道人倒是满脸不屑,笑道:“本来是来者不善,就凭各位,恐怕还动不了老夫吧!”
“来人啦!”“来人啦!”“来人啦!”……连叫了几声,但是黑夜还是沉着如常,毫无动静。
张姓官员也是嘲笑:“哼,哼哼哼!老夫的都御史府也不是好欺负的,今晚既然来了,也让尔等晓得晓得短长!”
“呵呵呵,意欲何为?只想借三位项上人头一用!”一黑衣人冷冷答道。
只见十数把刀同时出鞘,虽是十几把刀,但只听得一个声音,‘锃!’,十几道白光同时闪现,月华虽亮,但此时却没这道道白光鲜眼。
“呵呵,不敢当,戋戋拙技何足挂齿。中间既然来了,何妨现身一见!”语声过后,只见书房劈面的房上飞落而下十数人。这十数人落地无声,全数身着玄色夜行衣,手持长刀,每人脸上都戴虎脸面具。一个个看上去具是威风抖擞,明显各个都身怀绝艺。
“你们是甚么人,好大的胆量,右都御史的府宅也敢闯!”张姓官员吼怒叫道。见状有异,两官员也已从书房中出来。
黑衣人星步挪移,步法发挥开来,刹时以弧形将三人包抄。“上!”黑衣人首级一声令下,花好月圆夜的恶战在所不免!
那李姓官员道:“如此夜深人静,各位忒也安逸,不在家抱着老婆睡大觉,跑人家府上干甚么呢,这不是扰人清梦吗?”
张姓官员气得直顿脚,悲忿难平,木阳道人却安静隧道:“就凭你们,又能奈我何!如此惨无人道,无量天尊,本日老夫要为武林除害了!”说罢将手中拂尘一摆,说道:“放马过来吧!”
“中间真是好雅兴,天下有如此多的好景,却不知各位为何偏到此处来赏?”说话的是木阳道人,腔调平和,字字铿锵有力。
“明的不可,我们干脆按江湖矩办,公开里处理他不就行了?”那道人率先开口,突破了屋子里的沉寂。
那两个官员本不会武功,见了这步地,如何不怕,满身盗汗如雨下,脚下颤抖连连,仓猝躲到木阳道人前面。
那极似夺目的瘦官员点头道:“嗯,张大人所言不错,公公连木阳掌门这类狠角色都用上了,足见对楚老儿是必除之而后快。既然公公把如此毒手的事交给我们,也是对我们看重,我们可得谨慎行事。我看此事我们还需得从长计议!”
数年后,帝都都城
那肥头大耳的胖官员理了理官服道:“这体例也不可,楚浩然那老儿摆了然是我们的死仇家,又是楚龙一党的领袖人物,若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逆党天然想到是我们干的,到时狗急跳墙,和我们斗个鱼死网破,反而是得不尝失。此事若搞砸了,公公那儿更不好交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