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九歌眯了眯眼,也有些没推测他这个行动。
“对啊。”
四周在场的宫人们见到皇上和太后都跪在了地上,一下子哗啦啦的全数跪了一地,将脑袋伏在地上,不敢吭声。
本就沉闷的夏季连一点风都没有,连常日里入夜后不竭鼓噪的蝉也不见了踪迹。
这么一想,敏贵妃赶紧推开本身跪得笔挺的儿子,本身跪在了容九歌面前,不断的叩首,“太子殿下,殿下是奴婢错了,是奴婢贪婪想要入后宫,但是奴婢当年是千万没有想过关键皇后娘娘性命的,都是皇上啊,都是他逼迫了奴婢,他奉告奴婢如果能撤除皇后娘娘腹中的孩子也就是您,奴婢就能代替皇后娘娘的位置,如许的殊荣奴婢太想要了,以是才让董嬷嬷做出那样的行动,但是奴婢真的不晓得皇后娘娘会是以而死啊!”
仿佛,的确是这么一回事。
双膝重重的落在了冰冷的石板地上。
敏贵妃顾不得本身现在的模样有多么的狼狈,她只晓得本身以及儿子千辛万苦才好不轻易得来的这份高贵,是千万不能丢弃。
他冷眸扫了二人一眼后,冷酷出声,“有一个词叫‘杀人偿命’,想来你也是饱读诗书之辈,定然能明白它的意义,如果统统的错误都能用下跪报歉来抹平,那么……这词存在的意义又是甚么呢?”
一旁的贺兰嫣好似被面前这步地给吓到了,小声的问道,“三哥,他不是已经是天子了吗,如何还给那块冰山下跪,这……这于理分歧吧?”
帝北瑞声音有些哽咽,开口仿佛都有些艰巨,不过却也只能持续往下说,“臣弟自知文韬武略都比不上皇兄,这轻松得来的皇位也是皇兄恩赐,也晓得父皇和母妃罪犯滔天做了太多的恶事,只是臣弟现在……只剩下母妃了,还望皇兄能不幸臣弟,饶过母妃的性命。”
因为新帝继位仓猝,以是新的龙袍甚么的都还没有筹办。
闻言,贺兰景讪讪的摸了摸脖子,没有再发话。
帝北瑞身上仍然穿戴先前亲王服饰,固然下了跪,但是背却挺得笔挺,仿佛还是想保存本身仅剩的那一丁点的庄严。
何况,她本来就是个宫女,甚么人没跪过?
“于理分歧?切,九歌本就是蛮不讲理之人,跟他说理有甚么用。”贺兰景撇撇嘴,仿佛一副被打压好久苦不堪言的模样。
两人的说话声音极小,但是容九歌耳力那么好的人又怎会听不到。
“为何?”
不过,他半晌后才反应过来,眨眨眼,“冰山,你这个冰山不会是说的……九歌吧?”
一副居高临下傲视众生的态度,足以让在场的统统人打了个寒噤。
‘扑通’一声,在这寥寂的皇宫宫道上收回极其清脆的声响。
贺兰嫣白了他一眼,眼神中尽是‘你是不是傻?’,“你莫非没发明吗,他只要在倾城身边的时候才会笑,别的时候都冰着一张脸,跟面瘫似的。”
四周一片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