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想一出来就被带来到了这里,瞥见了皇上,另有……自家大人。
他侧头看了眼还在目瞪口呆的左太师。
容九歌连连嘲笑。
他满眼的不敢置信。
小厮有生以来,第一次踏入皇宫,第一次进入金銮殿,第一次面见圣颜,但是内心却没有一丝欢畅,有的只是惊骇。
上面一旁候着的苏德胜也看到这个场景,不由想到今早本身被踹的那一脚,又想起本身等下就要去喝辣椒水了,连怜悯别人的心机都没了。
“不知?好一个不知,来人,把人带上来。”
如何会?
左太师咽了咽喉咙,随后点点头。
“臣极刑,求皇上……饶命。”
以是,晓得的人都觉得是有人用心不想让皇上晓得,也不敢多说。
他前几日还在帮自家大人去地下钱庄存一多量银两,但是走在半路上被人劫走了,待在一个近似牢房的处所也不晓得待了几日,刚才才被提出来。
未曾想,本日竟然被皇上提了出来。
未几时,两个侍卫压着一名小厮模样的人走了出去。
“奴奴主子池三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千万岁。”
“呵,太师是否猎奇池大学士为何说本身犯了极刑?”
“皇,皇上,老臣……不知此事啊。”
本身斗了一辈子的死仇家,此次如何连个解释的话都没有,就承认本身犯了极刑。
池大学士本还在地上打滚,可一听到这声音一下子停了行动,惊骇的看着来人,嘴唇不断的颤栗颤抖,一句话都不敢说了。
容九歌站在了池大学士的面前,一句话没说,直接一脚踹在了他的肩膀上。
只一脚,他就捂住肩膀在地上打滚,还时不时哀嚎两声。
池三抖得和筛子似的,听到自家大人认罪的话,吓得嚎啕大哭,“皇上饶命啊,主子甚么都不晓得,主子都是听大人的话做事的,主子甚么都不晓得啊。”
只是……丞相不在,这件事情也不晓得如何回事,莫名其妙就被上头给压了下来。
先前户部还获得皇上的密旨拨了一批赈灾的物质以及银两前去灾情较为严峻的丰都以及烟都。
这么些年一向养尊处优的池大学士何时遭到过如许的痛苦。
池大学士面如死灰,也不晓得肩膀上的疼痛了,只是跪在了地上,头也重重的叩了下来。
关于北方灾情的事情,六部尚书根基上是早已晓得,也早已上报了皇上。
容九歌底子就不看这个主子,抬手让人把他拖了下去,等候池三的除了死只要死。
容九歌将两人的行动都看在眼里。
容九歌眸中闪过一丝杀意,他双眸微眯,“池大学士没有其他想说的了?”
这……到底产生了何事?
“皇上,他确切是老臣家的管家。”
左太师跪在地上,听到池大学士的话惊得一下子抬起了头。
池三跪在地上瑟瑟颤栗,不敢吱声。
“呵,这个池三,池大学士不会不熟谙吧,朕记得他但是池大学士府里的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