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德胜垂着头,该有的恭敬还是有的,“池小主慎言,圣旨岂容打趣。”

很快就有两个侍卫出来筹办把池大学士拖下去,只是他俄然挣扎开口道,“皇上,罪臣另有话说。”

池大学士获得皇上的话,这才放下心,被拖走前,他深深的看了眼左太师,眼里尽是不甘心。

大臣贪污乃重罪,更何况贪污的还是朝廷拨下去的赈灾之银。

早朝终究结束,但是因为北方雪灾局势严峻,此次容九歌并未直接去未央宫,而是招了六部大臣去了御书房商讨事情。

池大学士此次,怕是栽了。

池冰烟除了笑,只要笑,“哈……哈哈,好一个池秀士,皇上竟然剥夺了本宫的封号,还把本宫降为了秀士,哈哈哈哈哈。”

永宁宫的慎昭仪接过苏德胜带来的圣旨,双手颤抖,面孔有些狰狞。

容九歌嘲笑一声,冷眸睨着他,“只要她不冒犯到朕的底线,朕天然会留她一命。”

金銮殿内,一阵温馨。

“嘶――”

“罪臣自知罪犯滔天,只哀告皇上千万不要连累到烟儿,这么多年,她都是至心对待皇上的啊。”

固然他们常日里也没少送礼,但是那么多银两这辈子还真是没见过。

毕竟……刚才皇上但是第一个拿本身开刀的,不然也不会俄然提到了祖宅补葺之事。

现在的他实在非常想供出左太师的罪恶,但是先前获得的那份证据不知如何的就莫名其妙的失落了。

现在,本身只好吃了这个哑巴亏,静候皇上的措置。

听到他的声音,左太师身子免不了一颤,深怕下一个遭罪的就是本身。

池大学士跪在地上,肥胖的身子不断的在颤栗。

容九歌噙着一抹寒凉的笑,回身踏下台阶,重新坐在了龙椅之上。

他持续转着扳指,一字一句道,“没甚么大不了的事情,只不过前几日朕下旨让户部拨下去赈灾的银两都被他贪了罢了,数量未几,也就二十万两……黄金。”

容九歌眸子都未曾抬,语气淡淡道,“你另有何话说?”

左太师听到皇上的话,只是假装若无其事和别人一样惊奇的神采。

苏德胜瞥了眼她,又说道,“池小主,另有一事杂家要奉告你,池……你的父亲因为贪污已经被皇上贬为庶人关入大牢了。”

圣旨的内容说的很简朴。

只盼着,对方不要供出本身才好。

上面跪着的大臣们听到皇上的话,无一不吸了一口气。

很久,容九歌抬手让一旁的苏德胜宣读了一道圣旨。

“苏公公,这……这不是真的吧?”

这些年,他们身处高位,谁还逃得过一个‘贪’字。

如果本身平白无端的说出来,皇上必定不会信赖,毕竟没有证据,即便皇上是信赖了,最后查无所获,只是加深了本身的罪恶罢了。

撤职,贬为庶人,打入大牢,府内家眷全数圈禁,等待措置。

只是……他议事前让苏德胜带了一道圣旨去慎昭仪那边。

二十万两白银对他们来讲已经是天价了,更何况还是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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