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明成师应大师的要求,侧重讲了讲定的征象。我与万师兄和钱师兄的统统争辩,本源都是,对定境的具表征象辩白不清。比如,真正的定境,是甚么都晓得吗?还是甚么都不晓得?或者是极度复苏还是极度麻痹发楞的状况。如何辨别?有哪些特性?

如果持续尽力修习下去,会发明在不知不觉中,轻安的征象变得淡薄了。究竟上这个征象并不表示轻安消逝了,而是因为悠长在轻安中,不像初得轻安时那么较着罢了。就仿佛吃惯了一种味道,再吃就不会像头一次那样别致罢了。

这个说法也对,只要体味这是个法门,不要迷头认影;把影子当真才是,如果迷头认影那就沉湎难以自拔了。老子说:“我以是有大患者,为我有身。”这句话真不愧是至理名言。以是禅宗的古德们,绝对不谈气脉的题目,以免学人着相,这类风格实在很高超。

前面他讲过观香的法门,这是操纵眼识法。另有听声的法门,这是操纵耳识。实在,在静坐的便利法中,统统的感受器官,都有修习的法门,包含鼻舌身意。对应的是色声香味触法。

另一种从脚心开端的,先感受暖或凉,垂垂上升到头顶,仿佛穿过了天空一样,从足下开端的轻安,比自顶上开端的,更轻易保持,不易消逝。

种幻景,就象在梦中差未几,换句话说,幻景都是在昏沉状况中产生的,因为在昏沉时,认识不能了然,而独影认识却产生了感化。

身触法门的修法,使修习人轻易获得身材上的反应,如某种感受、触觉、凉暖、和软、光滑、细涩等等,偶然更会有多种的反应和感受。以是这个法门令人常常会固执于征象,而以气脉的征象,来决定道力的深浅,最后反而堕入了着相的境地。这就是《金刚经》上所说的“人相、我相、众生相、寿者相”。密宗和道家的修法,最轻易令人堕入着相的弊端,这也就是法执是最难甩脱掉的。

在昏沉的时候,心念好似在寂寂的状况一样,但是既不能系心于一缘,也不起甚么粗的妄图,只要一种昏昏倒迷,乃至无身偶然的感受,这就是昏沉。

不过,如果妄念太多,狼藉力太大而不能停止的话,能够采取数息随息的体例来对于狼藉,或者用观想的体例也可,就是观想脐下或脚心,有一个玄色的光点。别的一个针对狼藉的体例,就是出声念阿弥陀佛,在念到“佛”字时,把这个最后的“佛”字拖长下沉,好象本身的心身都沉到无底的深处一样。

按明成师的说法:凡是能够把心念系在一个目标上,节制情意在一处稳定,就是止的境地,也就是入定的根本。

疑情是甚么?疑情并不是观心的慧学,

如果能够先悟到了自性,修习工夫垂垂深切达到了心息相依安闲的境地,体验了心物一元,才晓得统统的法门,不过都是为修学的便利罢了。

这个法门的最高法例,就是心息相依,凡是思虑太多的人,心机狼藉的人,用这个法门,依息而制心,比较轻易见效。比及得定后,如果再纤细的体察一下,就会发明心息本来是相依为命的。

佛法的中间定慧之学,以定为根本,在获得定今后,连这个定的动机也要舍弃,而住于一种“生灭灭已,寂灭现前。”的境地。这时统统的生和灭都灭掉了,连身心都没有了,何况心身所达到的境地,当然也都灭掉了,因为这个可得的境地,就是“心所”所生的,是属于生灭的范围;既然是生灭范围,当然就是虚妄。以是《楞严经》中说:“现前虽得九次第定,不得漏尽成阿罗汉,皆由执此存亡妄图,误为实在。”

当体内气机最后策动的时候,朝气活泼,体内阳气周流满身,如果健忘了把心念“系缘一境”的话,性欲必然畅旺起来,这是非常伤害的事,要非常谨慎自处才行。过了这一步险途,再往前迈进就产生了“顶”相,也就是超越了“暖”地更进一步。此时,气味归元了,心尽头寂。因为这是三昧戒不准说的范围,很难用言语笔墨申明。并且,修习过程中的各种身心窜改,都需求晓得对于的体例才气胜利,这是属于避戒范围,在此也不加会商。

在修定的时候,最好不要以为本身是修止修定,待止的境地来到时,不要固执想要入定,反而能够垂垂入于尽头。

如此看来,神通,实在并不神迷,只要在定境当中,按定慧等持的途径,便能够产生。当然,对定境的等候,让我每天对打七的时候,开端了倒计时。

修习大乘菩萨道的人,连小乘所达到的这个空寂也要舍弃,转返来反要去观,观统统假有实幻的生灭来往,缘起无生,成为妙有之用。最后还是要不住不着于任何境地,也就是说,既不固执“空”,也不固执“有”,更要舍离“中道”,不即不离,而证到等觉和妙觉的果海。

狼藉是甚么呢?心念粗就是狼藉,心念较细的狼藉称为‘掉举”。修定的人,心念不能够系止于一缘,反而妄图纷飞,满脑筋都是思惟、遐想、回想、攀登等,不能够制心一处,这就是粗狼藉。

“不依心,不依身,不依也不依。”达到了这个境地,心念不凭借在心,也不专注在身,连不依不专注也都丢掉,就是“定”。

但是这个止的境地,并不是完整究竟的底子,这只是一个类似空的静尽头地,要在当体时去观,观到“有”是“空”而起的,“空”是从“有”而立的,“生”“灭”是“真如”所表示的感化,“真如”也就是“生灭’的本体。

鼻息法门这个别例,就是藉呼吸之气而修习得定,呼吸能够垂垂细匀而静止,就是息。凡是修气脉的,练各种气功的,以及数息随息等体例的,都属于鼻息法门。露台宗和藏密两派,最重视鼻息法门。

眼通建议的时候,不管开眼闭眼,都能够清楚地看到十方虚空,江山大地,微细尘中,统统都像透明琉璃一样,涓滴没有停滞,并且,凡是本身要看的事物,只要心念一起,都能够立即看到。其他的神通,也是一样景象。

降服昏沉的体例,也是用观想,观想脐中有一个红色的光点,这个光点由脐中上冲,冲到头顶而散。别的一个别例,就是用尽满身的力量,大喊一声“呸”,或者捏住两鼻孔,忍住呼吸,到忍不住的时候,死力由鼻孔射出。或者洗一个冷水澡,或者作适度的活动。一个练习气功的人,能够不轻易有昏沉的征象(有人以为昏沉就是“顽空”境地,那是不对的,“顽空”是木然无思念,近似痴人状况)。

凡统统的法相,都是由心所生的,以是,统统的法门,都是认识所造作出来的,现在又伶仃提出认识自性,勉强再当一个法门来会商,举凡观心、止观、参禅等体例,都应当属于认识法门。

佛法中所论及的止也好,观也好,都是定慧的因,都是修学的最后景象罢了。

修习的人,很多都在这个“掉举”境地,因为本身没有熟谙清楚,以是不体味本身仍在微细狼藉的境地,还自发得已经得定了,这实在是大错特错的设法。

有些人或许不发神通,但放心坚毅有力,能够节制本身的心身,随便停止气味或心脏的活动。如印度的婆罗门、瑜伽术及中国的练器合一之剑术等,都是达到了这个定境,用节制身心的体例去震惊世人,形成古迹。不过,能达到这个程度,非解除统统外务,颠末很多光阴的用心尽力,是不能胜利的,绝对不是幸运可成的事情。

一小我的思虑,是跟着气味而生的,气味的感化,就是以念虑表示出来。当气定念寂的时候,就泊然大静了,不过,思虑气味及泊然大静,都是赋性服从的感化,并不是道体。

我想,这类察看呼吸的体例,大抵的目标,相称于让本身感受不到呼吸。所谓胎息,是道家的东西,也就说不消鼻子呼吸,而用肚脐呼吸,这就比较玄幻了。

修定的体例,有的是从“有”入门,就是藉着有为法,而进入“空”。有的是从“空”开端,就是空掉统统的“有”,而晓得“妙有”的用。法门虽多,目标都是一样,为了达到定罢了。

达到了轻安的境地后,修习的人最好单独居住在温馨的处所,尽力长进,如果又攀结很多外缘事物,不能持续尽力,轻安就垂垂消逝了。

换言之,如果妄念乱心来了,对待它们就仿佛对待来往的客人一样,只要本身这个仆人,对客人采纳不迎不拒的态度,客人天然会垂垂地散去,妄意乱心也就渐渐地停止了。

不过,在妄念将停止时,自心俄然会感到以本身将要进入止的境地了,自心的这处感受又是一个委念,这个妄念停止时,妄念又生,如许周而复始,妄念来来去去,就很难达到止的境地了。

能够观到了这个境地,非论任何一边而见中道,最后,边见舍除.连中也丢掉,就是到了观慧的程度,梵学上称为“毗钵舍那”。

在开端修定的阶段.常常不是狼藉,就是昏沉,或者是一会儿狼藉,一会儿昏沉。实在,我们人每天都是这个模样,一辈子都是这个模样,不过本身不晓得罢了。为此,必须清楚地辩白甚么是狼藉和昏沉。如果有这两种征象产生,就必然不是定境。这就比如大夫的解除法,发热了,看血相,先判定有没有传染。

我因为察看呼吸很故意得,以是明成师在先容鼻息法门时,获得了很多体味。

露台之学、藏密黄教菩提道炬论、中观正见等学,都是属于这个修习的范围。

至于参禅的法门,在初期的禅宗,没有任何的法门教给学人,所谓“言语道断,心行处灭。”那里另有一个法门给人呢?后代参禅的人,他们的体例倒是参话头、起疑情、做工夫,这些不是都属于企图识的法门吗?

普通来讲,静坐的寻求,就是定境。我们从实际上说,心一境性就是定境。但这句话也不能申明甚么。太空,太不好掌控。

如果真的达到了这个境地,再持续位于定中,便能够产生五种神通,在五神通中,眼通是最难建议的,一旦建议了眼通,其他四种神通也就接踵的建议了。不过,也有因根器秉赋的分歧,或者只发一种神通,或者同时并发,都不是必然的。

从这个轻安的境地,再持续勤奋,不要间断,定力就坚毅了,这时会感到清腐败明,满身的气脉也有了各种窜改,如感受身材发暖发乐等,难以描述的奥妙感受,这就是“内触妙乐”之趣了。到了这个程度,才气够断除大家间的欲根。

道家以为,天赋一气。是散而为气,聚而成形的,普通的外道,把气当作是性命的底子,这是非常弊端的。如果认某一物而丢失本身的心,不能体味体性为用的事理,这也是外道与正法内学分歧的处所。

最后修习的人,如果是妄念不止,又故意乱气浮的环境,不能温馨下来,最好先使身材劳累,比方活动啦,拜佛啦,先使身材调和,气味和婉,然后再上座修定,练习不跟着妄念乱跑,只专注于一缘,日久谙练天然便能够系于一缘了。

儒家说,静中没物,皆有春意.“万物静观皆得意”,这个境地就是从轻安中体味出来的。

在禅坐时,妄念常常比平时还多,这是一种进步的征象,以是不必腻烦。这个环境就像把明矾放进浑水时,瞥见水中浊渣降落,才知水中原有残余。又仿佛透过门缝中的阳光,才会瞥见空中的灰尘飞动。水中的残余和空中的灰尘都是本来就有的,只是平时未曾发觉,而在某种环境下就很轻易显现出来。妄念在禅定时仿佛更多,实在本身本来就有许很多多的妄图,只是在修定时才会发明,以是这不是题目,不敷为虑。

观心法门在开端的时候,所观的心并不是自性至心,而是有生灭的动机,也就是认识的妄心,在静坐观心的时候,只要内观这点,向本身的认识内,寻觅生灭的妄心,去重视这个动机妄心的开端和毁灭,以及来踪去迹。像如许的内观持续不竭生灭的动机,直到有一天,动机生灭之流俄然断了。这时前念已灭,灭了就不去理它,后念还没有生,没有生也不去激发它,前念已空,后念未起,当体空寂。这个景象就象香象渡河一样,庞大的香象有庞大的魄力,非论多急的河道,它却不顾统统地横渡而过,身材截断了水流,到了这个境地就是达到了止的境地,梵学上称为“奢摩他”。

在昏沉征象初起的时候,偶然会有一

修定的人到了这个程度,能够有气住脉停的征象。其他学说对于气住脉停的征象,都有详细的描述。邵康节的诗中说:“天根月窟常来往,三十六宫都是春”。这个境地听起来很轻易,但真要能够达到这个程度,却不是一件轻易的事。

有人或许会说,在工夫没有达到贤人的标定时,如何能办获得没有本身呢?还是要借假修真,借这个四大假合的身材,去修我们的真如体性,以身为一个便利法门,不也是修行入道一个路子吗?

最后讲的是认识法门。实在,前面的统统便利法,都是作意的产品,都能够归结为认识法门当中。前面所说的那些法门,固然都是与五根尘境和五识的关联,但五识是由认识为主的,五识不过像是五个傀儡上场,前面有牵线的人,这些线的主力,就是认识,而牵线的人,就是心王。

修行人最难的就是从身见中摆脱出来。黄檗禅师经常感喟这件事:“身见最难忘”。在《圆觉经》中也有:“妄认四大为本身相,六尘缘影为自心相。”古今的愚笨人众,都犯这一个弊端,以是永嘉禅师说:“放四大,莫把捉,寂灭性中随饮啄。”

像止观法门一样,也不是百法明门论所列举的疑。疑和情连络起来,就深切了第八阿赖耶本识,带质而生,此心此身,本来是相互凝合为一的。不过,在没有开悟之前的人,像是胸中横着一个东西,拔也拔不掉,必然要在恰当的机遇、环境和接引下,才会豁然顿破,以是说:“灵光独耀,通脱根尘。”“凡统统相,皆是虚妄。”

梵学中的小乘之学,是由戒开端人门的,能够持戒,才气够进而得定,有了定,才气够发聪明而获得摆脱,最后达到摆脱知见的境地。

证得了等妙二觉之果,才晓得统统众生本来就在定中,底子用不着去修证这个空。

重新顶上开端的人,只感受头顶上一阵清冷,加醍醐灌顶,然后遍贯满身,心念在尽头,身材也感受轻软,仿佛连骨头都熔化了。这时身材天然挺直,仿佛一颗松树。心念及所缘的外境,都是历历清楚,非常清楚,也没有任何动静或昏沉狼藉的征象。到了这个轻安的境地,天然高兴无量,不过,时候或久或短,轻安征象还是轻易消逝的。

也就是说,心念已寂然,但却不是死寂,以是称为惺惺,表示火熄了,但仍有火种埋在灰中,这个惺惺寂寂的境地就是“定”。

定就是不狼藉,不昏沉,惺惺而寂寂,寂寂而又惺惺。

若能舍掉定相,位于寂灭当中,“性空”就闪现了,这是小乘的目标果位,废除了我执,而达到“人空”的境地。

狭义的身触法门,就是重视力专门集合身材上的一点,如两眉中间、头顶上、脐下、足心、尾问、会阴等处。在打坐修习时,或用观想的体例,或用守气味的体例,或者修气脉等,专注于一点,都是属于这个法门。

佛法的大乘之学,是由布施、持戒、忍辱、精进为开端,进而达到禅定,最后获得的成果就是般若智。

用六根的体例修学,演变出来了八万四千法门,统统这统统的法门,开端都是为了使意念静止,意念达到了止就是定,定的程度以功力的深浅而有不同。

修定的人,最轻易落入昏沉的境地,如果不能体味这是昏沉,而自发得是得定,实在是可悲的出错,宗喀巴大师曾说过,若以为这类昏沉就是定境的话,命终今后,就会堕入牲口道,以是不谨慎还行吗?

甚么是昏沉呢?粗的昏沉就是就寝,细的昏沉才叫做昏沉。身材颓废就需求就寝,心的颓废也会令人有就寝的欲望。在需求就寝的环境下,不要逼迫本身修定,必须先睡足了,再上座修定。如果养成了借禅坐就寝的风俗,修定就永久没有胜利的但愿了。

修行人在放心没有达到顶点,聪明没有开辟之前,俄然建议了神通,就很轻易跟从着神通而妄念流转,反而失掉了赋性,弄得修证的目标也丢了,如果再用神通去利诱人,就是进入魔道了。以是修习的人如果把定当作最后目标地的话,即是黑夜行路,最轻易落入险途,这是魔外之道的三岔道口,不能不特别谨慎。

当然,还能够有身触法门。这个法门分为广义和狭义两种,广义的身触法门,包含了统统的六根法门,因为这些体例,都是依身根而修的。再说,如果没有我们这个身材,六根又凭借甚么呢?以是,诸法都是依身根而修的。

如果要达到“末后一句,始到车关,把断枢路,不通凡圣”的境地,却不是言语笔墨能够描述描述的,这是踏破“毗卢”顶上,抛向“威音”那边,也就是说触及了无始之前,就是与千圣一起筹议会商,都难解释的事情,那里会是我们用思虑会商所能体味的呢?

止观修成以后,以止观双运为因,修持下去,天然获得定和慧都具有的果实。再一步一步持续修下去,就是十地菩萨一地一地的长进,最后证得美满菩提。

当狼藉昏淹没有了,俄然在一念之间,心止于一缘,不动不摇,这时必然会产生轻安的征象。有人是重新顶上开端,有人则是从脚心建议。

不过,禅宗的企图识入门,与其他法门分歧,就是把疑情作为“用”。

如果心念不大狼藉,仿佛已经系住一缘,但仍有些比较纤细的妄念,仿佛游丝灰尘一样的来往,全然没有甚么滋扰,但是仍然是一种微细的缠眠,“多少游丝羁不住,卷帘人在画图中”的味道,这类境地就叫做“掉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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